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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破冠子有孤好看吗?”卫清野发现她不专心,捏着她的下颌,亲吻落在她有些怕痒的耳坠处。
“没……没有殿下好看。”细碎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南知妤像是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所为。
柴回守在门外,望着天上零零散散的星子,不由地叹了口气。
殿下所有的规矩到了月昭训面前,都算不得什么喽。
秋翠有些着急地端着药顺着长廊走到门前,被柴回拦了个正着,“你不想活了吗?”
秋翠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多谢小柴公公提醒,只是这药是给小主补身体的,每晚必喝的……”
柴回对着她挥了挥手,“这药拿到小炉上温着,等月昭训要喝的话,再命人端过去。”
秋翠点了点头,赶紧朝着小茶房走去。
他抬眸看了眼殿内,寻思着今晚这药月昭训怕是喝不上了。
按照殿下这个折腾劲儿,怕是要到后半夜才是。
内殿的榻上
被衾与床褥乱七八糟的,堪称一片狼藉。
南知妤万万没有想到,今夜的太子殿下自从摘了冠冕后,像是冲破了什么枷锁束缚似的,居然这么的过分。
她每次开口求饶,殿下嘴上应着,欺负她却越发得厉害。
“南娇娇,到底是冠子重要还是孤比较重要?”那只压在她后腰的手,漫不经心地游走,所到之处皆引得美人战栗。
南知妤眼眸带着雾气,被欺负得这么厉害,也不能反驳,反而要好生哄着:“殿下……重要。”
这个问题,反正她怎么说怎么错。
太子殿下抓着她的手指轻柔一吻,语调懒洋洋道:“既然孤比较重要,那你为何要去看一个破冠子?”
“南娇娇,你这算不算口是心非?”
南知妤已无力反驳,嗓子都快喊哑了,对于太子的指控,她干脆破罐子破摔的点了点头,“它好看,重要。”
每个字都精准的踩在太子殿下的底线上,他不怒反笑。
南知妤感受到他单手扣腰起身的动作,吓得像只扑棱蛾子,赶紧扒在他的身上,两条玉腿紧紧地圈着他紧实的腰腹。
“殿下,您这是去哪儿啊?”南知妤忐忑不安的咽了咽口水,讨好的在他下颌上亲了两口。
卫清野缓慢地走到美人榻上,喉咙里溢着冷笑,“既然南娇娇觉得它好看又精致,且比孤重要,孤如此大方自然是要满足你的。”
南知妤又不是傻子,从他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大方两个字。她讨好地亲了亲他的眼尾,“殿下宰相的肚子能撑船,一定不会与妾身计较的是不是?”
卫清野点了点头,反手不知从哪儿掏出流苏发带,然后一圈又一圈地缠在她的两只腕子上。
“嗯,孤瞧着顺眼多了嘛!”
南知妤觉得天要塌了,用力扯了两下,发现根本就挣扎不开,只要扭着身子撒娇道:‘殿下绑着妾身做什么呀?’
“孤觉得南娇娇这个样子,极为好看。”
南知妤欲哭无泪,他根本就是小心眼,小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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