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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躬身道:“主子,似乎有人在刻意推动。”
“查出来了?”
暗卫稍稍迟疑了片刻,一张纸片落于案上,洛熠宸只看了一眼,纸片便被他狠狠攥在手中,“为何会如此?”
“一开始是从宫中流出的消息,后来刻意推波助澜的才是娘娘。”
洛熠宸眉头紧蹙,他只道她会保护自己,不曾想到她竟会这样做。
“主子,可要做些什么?”
当天傍晚,洛熠宸为南砚运功疗伤之后多停留了一段时间,问道:“身体感觉如何?”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多谢皇上为我疗伤。”
南砚的固执与叶青梧一脉相承,对他的排斥更是根深蒂固,洛熠宸无法改变,他转头从南砚的房间里见到许多书籍,许多都不是他这个年龄应该看的书,不由问道:“你看的懂?”
“想看自然懂得。”
洛熠宸不太喜欢他少年老成的样子,让他总觉得自己在面对第二个叶青梧,极为乏力。
沉默片刻,罗伊沉思说道:“再有几日,我便要和你母亲成亲了。”
“是封后大典,并非是皇帝大婚。”
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皇帝大婚按照康源王朝的习俗,要下选定皇后人选,然后由翰林院拟旨,礼部开始筹备皇帝需向皇后本家下聘所需的礼品,采购完毕后下旨、下聘,开始筹备大婚,大婚之日皇后会经皇宫正门迎入,皇帝会站在那里等着,两人一同祭拜祖宗后,再拜天地。
“不论如何,日后不准再如此称呼。”
“那该如何?”
“父皇。”
“呵呵。”
“……”
洛熠宸见他开始看书,开门走了出去,正巧江鹧鸪立于门外,看样子等了一会儿了,他向里看了一眼,说道:“南砚身体如何了?”
“皇长子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了,伤口正在恢复,若一直这样调养下去,不出两年,定会痊愈的。”
“两年?”他眉心蹙的更紧。
“皇上,这已经是最快的了,他年幼时伤到根基,能够存活下来已是万幸,如今只有好生调养。”
洛熠宸压了压手,“没有什么好办法?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去找张宝端。”
“臣见识浅薄……”
洛熠宸举步走了出去,江鹧鸪便推门走了进去……
此时梧桐苑正殿的桌上已经摆满了画像,方怀又抱着许多走进来,极为不解的抱怨,“姑娘,你想要学习作画吗?要这许多画卷做什么?”
“为皇上选妃。”叶青梧头也不抬。
话音一落,“嘭”“啪”之声乱响,她抬起头,就见茶碗碎了一地,方怀手里的画像全部掉到了地上,她挑挑眉,“很奇怪?”
“姑娘,那你进宫来做什么?那些女人一进宫,定然给足你气受?”方怀气闷的在画像上踩了几脚,“我看,我们还是出宫吧,以我们现在的势力,难道还能怕他不成?”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方怀,你以后要改改你的性子,否则日后会被人算计。”叶青梧无奈的说。
“我不重要,姑娘,人多了,她们定会欺负你的,你要为自己想一想,还有公子和小姐。”
叶青梧将一幅画卷收起来,淡淡的道:“方怀,既然做到了皇后这个位置上,我便不要再做天下最令人唾弃的皇后。”
“不,姑娘,您说过的,只有唯一才是最爱。”
“可若不爱呢?”叶青梧起身从桌案后面走了出来,“若不爱,便是最大的负累。”
“可那样,公子,小姐,您,将来该如何立足?”
“自有其他办法,你莫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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