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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此番行程较紧,但李渊仍下令每一个时辰便歇息一刻。这么走走停停了数日,观音婢的脚上磨起了好些水泡,她不敢挑破,只能缠些纱布继续忍着,待到夜里军队驻扎歇息时,再涂些药缓解。
这夜,她堪堪将药涂好,便见与她同宿在一个帐中的老军医齐老三疾步走进来,齐老三面色焦灼,拎着药箱便要往外走。
“齐伯,发生了什么事?”
齐老三胡子已有些花白,听到观音婢问话,停住了脚步:“方才有个人上山去猎野味,欲为抚军将军加餐,遇上了疯狗,身上被咬了好些伤出来。”
观音婢闻言,右眼皮跳了好几下,能如此体贴李世民之人,定然是他的心腹,这人不会是白熠吧?观音婢觉得兹事体大,登时从草席上爬起来:“我与你一道去。”
两人去到受伤军士的帐中,观音婢站定之后才发现受伤之人是虎子,虎子此时正浑身浴血的趴在草席上,面上覆了一层死灰,口中还喃喃道:“不要将此事告诉将军。”
齐老三哪有工夫听他废话,将他的衣服扒下,将银钩烤热,剜去虎子身上伤口的狗涎及流出的血,而后又燃起艾卷立在伤口处灼烧,空气中登时弥漫开刺鼻的艾叶味道与腥味。
观音婢见虎子身上的伤口实在是多,生怕这点艾叶不起作用,忙问:“你是在何处遇上的疯狗?那狗可被打死了?”
提到那疯狗,虎子终于有了些精神头:“那畜生被我一刀穿了肠,就在东面的山脚。”
观音婢点头,正要出门去找那只狗,忽被齐老三给喝住了:“你做什么去?快些过来帮忙。”说着手脚麻利的褪了虎子的裤子,露出虎子一双白花花的大腿。
观音婢脸色发青,头脑短暂空白后,立马背过身去,语无伦次道:“呃,我突然想起方才有个人叫我拿药给他,那时候我正要去,这不您就进来了。”
齐老三听不懂观音婢在说什么,只当她是嫌脏怕累在找借口,立马甩了脸色:“少给我找什么借口,这人命关天的工夫,即便是陛下让你拿药你也得回绝了,轻重缓急还分不清?”说完也不管观音婢面色如何,拿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虎子身前:“快,将其余伤口处理了。”
观音婢欲哭无泪,眼下又是晕血又是男女大防,让她十分煎熬,只好侧着头去割虎子身上的肉,因余光瞧东西不是特别清晰,是以下手也不是很准确,虎子已极力忍耐,但仍忍不住这剐肉之苦,哀叫连连:“你他娘的倒是瞧准了再下手啊。”
观音婢被他这一嗓子吼得心惊肉跳,手上一个没注意,力道用得大了,直接将人给疼晕了过去。
军帐中倒是安静了,观音婢将伤口处理妥当,见虎子面色安详,置身于一阵阵烟雾之中,仿若下一瞬便要升仙归位。她顾不得洗手便往外冲,一掀帘不期然将外面正要入帐之人撞开了几步远。
观音婢一抬头,瞧见李世民寒着脸稳住身形,他身边的近卫喝道:“放肆!连将军都敢冲撞,来人,拖下去赏二十军棍。”
观音婢傻站在原地,只觉苦不堪言,也不知她今晚上是冲撞了何方神圣,竟是诸事不顺。
“罢了。”李世民见有人来拿观音婢,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而后透过门帘的缝隙朝军帐中扫了眼:“虎子怎么样了?”
观音婢答:“回将军话,虎子眼下已无大碍,因疲乏至极现已睡了过去,齐老三在帐内照料。”
李世民敛眉,不再搭理观音婢,转身离开。
观音婢垂首站在原地,尚能察觉到李世民身上的冷意。想起李世民方才那冷淡的面色,观音婢不禁撇了撇嘴,心想这人当真能在冷暖之间切换自如,一会好似个冰块,恨不能将人冰封,一会又体贴得令人沉溺在那份柔情中不可自拔,当真教人分不清楚。
观音婢叹口气,一瘸一拐的往东面而去,借着火把的光亮顺着虎子一路留下的血迹往前走,心中只想着快些找到那条被虎子杀了的疯狗。
野草碧绿,夜风渐大,火把的光亮被拂的明明灭灭,观音婢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又朝山上走了一些距离。夜间万籁俱寂,山顶淹没在浓重的夜幕中,连虫鸣鸟叫都未听到一声,只有脚踩在草地的“沙沙”声响。山上并无道路,观音婢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辛,有时一脚踏空,整个人便连滚带爬的摔下去些,待行至山腰,她再不敢往上去,生怕遇上什么豺狼虎豹,届时她没办法脱身。
观音婢将火把举过头顶,周围景象也随之清晰了不少,她左顾右盼,不期然便瞧见了那条血淋淋的疯狗,疯狗早已没了气息,静静躺在距观音婢身前五步之处,一双眼睛圆睁,正与观音婢对视一般。
观音婢仿若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身上密密麻麻覆满了鸡皮疙瘩,她紧紧捂着嘴生怕自己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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