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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抱臂站在再回首的门口正中,也不知来了多久,一双眼睛正阴沉沉盯着自己,面上也瞧不出什么表情。
观音婢想闭嘴时已来不及,慌乱中不慎咬了舌头。
“拜见将军。”
观音婢行了一礼,话语引起了在食铺中吃饭的人们的注意,众人闻言回头瞧,见门口站着的果然是抚军将军,立马放下手中碗筷,整齐划一跪下朝李世民行礼。
观音婢站在一群人当中,显得有些鹤立鸡群,当下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正要随众人一起跪下,便听李世民开了口:“今日为何这么晚还没去?”
语气熟稔的仿佛两人已相识多年一般。
观音婢面上的尴尬之意越发明显,她瞧见跪在一旁的云老伯面色也没好看到哪去,生怕云老伯一个激动与李世民起了冲突,忙道:“回将军的话,民女今日有事耽搁,正要往军中去的。”
李世民心中清楚观音婢是在信口胡诌,状似不经意般开口问道:“何事?”
跪在一旁的云老伯终于无法继续忍受,生怕观音婢吃了亏,抬起头快速瞧了一眼李世民,又忙低下头道:“不瞒将军,我这小侄女今日是在等她的未来夫君,这便耽搁了。”
李世民面如玄潭:“未来夫君?”
观音婢转念一想,自己本也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便顺着云老伯的话回道:“是的,民女是在等人,只是故人未至。”
李世民挑了嘴角,声音并无波动,只道:“你的方子确有作用,白熠的身子已无大碍,今日特意请你去军中,要好生招待你一番。”
观音婢觉得这个白熠的面子倒是大,竟能兴师动众劳烦李世民亲自来登门请自己去军中,所以那些有关两人断袖的话,怕也不是空穴来风。观音婢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所以现下这个情况是,她未婚夫的相好打发她的未婚夫来请自己去军中相聚?这画面太美,美的令观音婢有些不敢想象,而且虎子说,这个白熠的手艺实在是太差,今日若是有幸吃到他亲手做的饭菜,自己有没有命活着出军营还是一说,是以今日这顿饭,堪比鸿门宴啊。
见观音婢许久不说话,李世民没了耐心,眉头一皱:“不走?是在等我背着你去?”
观音婢咂舌,心想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想当日他抱着白熠从城门一直策马到军营不也是乐在其中?这会轮到她这个正牌的未婚妻,便是这副一脸嫌弃的模样,当真是叫人伤心。
云老伯暗地里拉了拉观音婢的衣摆,示意她莫要与抚军将军对着干。
观音婢怕云老伯担心,便回道:“有劳将军,还让将军亲自跑一趟,当真是惭愧。”
李世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率先转身离开,几步便上了马车。观音婢望着他的背影唉声叹气,她在想,若此时摘下脸上冥罗与他相认,此情此景大家都会尴尬的吧?
观音婢上了马车,挑在离李世民稍远的对角坐下,有些拘谨的握着膝上的衣裳。这车厢中沉了张软塌,还能搁置张茶桌,空间委实不算小,但观音婢仍觉逼仄,这胸口也有些发闷,她不动声色地向车壁上靠了靠,意欲透过被风拂起的车帘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李世民坐在软塌上,像根木头一般闭目养神,车厢静谧,他早已察觉到观音婢有些坐立难安,却仍是未有什么动作,一脸的“生人勿近”,观音婢即便是想与他套一套近乎也是无从下口,只好暗暗叹了口气,所幸军营离再回首不远,观音婢咬着牙跺着脚忍了片刻也便到了地方。车还未等挺稳,观音婢顾不得让李世民先走,“噌”一下蹿起来,提着裙摆便要下车,手还未等触到门帘,便见一把短刀扎在她手旁半个小指远近处,浑身当下一凉。
李世民语气寡淡:“让。”
观音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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