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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冬青被来路不明、身份不明的外国人抓住了手,乘客们叫嚷着各种法子,师傅解开安全带站起来,想过来帮忙却被护栏挡住了过不来,有个中年男人抖着手拆灭火器罐子,搞半天才拆下来。
“你们开窗,我凿死他!”中年男人抱着罐子小声说。
外面那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充满恶意的眼神吓得他差点丢掉罐子。
“别。”杨冬青阻止了中年男人,问外国人说,“你到底要干嘛?”
那人竟然伸长了脖子,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杨冬青的手臂,舌苔粗糙,湿漉漉的,一股子腥臭味,杨冬青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人说:“我要你的皮。”声音沙哑,血红的眼神邪恶非常,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乘客们瞬间噤若寒蝉。
留长市,桃源小区。
何曼的备用手机接到了鉴证科朋友的电话。
“怎么了,大晚上给我打电话,寂寞了?”
何曼开了免提,继续研究手里的两份遗书,做笔迹对比。
朋友说:“你让我对比的东西有结果了。”
何曼放下遗书,拿起手机关了免提放到耳边:“怎么说?”
“是猪皮。”朋友说,“但是里面掺杂了其他东西。”
“什么东西?”何曼起身关上窗户,被风吹起来的窗帘落下来,刚好挡住外面的灯火辉煌,车水马龙。
“是人体的皮上组织。”
朋友的声音很凝重,何曼的心情也沉重起来。
约好明天去取鉴证书,何曼挂了朋友电话,接着拨出了周扬的电话。
夜,还是黑沉沉的。
昏黄的车灯照亮一小段距离,杨冬青背后冒了冷汗。
第一反应是这人也许受了刺激疯了,不然做不出大晚上在路中间找死的行为,更说不出要他的皮这样的话。
可是对方枯瘦如柴的手却像铁爪一样紧紧拽着他的手,让他挣脱不得。
竹竿似的身体,却爆发了巨大的力量,这很不合常理。
而且大晚上的,这个外国人出现在华国乡下的山路上,浑身充满了诡异的气息,让他不由得想起了鬼菇和母子凶。
杨冬青想,这东西也许和鬼菇、母子凶之类的是同类。
这会儿小道长不在,就算打了电话他也不可能立马赶过来,怎么办?
杨冬青大脑飞速转动,那人却突然加大了力度,杨冬青手上鼓起了青筋,脸色涨得通红红。
几个乘客见状赶快来拉住他的身体,把他往车里拉。
可是这么多人,竟然无法撼动车外那人半分。
这会儿嚷着下车收拾对方的人不敢说什么了。
杨冬青把手机放回兜里,车里一下子暗了下来,他回头看着抱着罐子的中年男人,朝对方使了个眼色,可惜对方完全不懂,倒是刚才被吓晕的年轻男子领悟了杨冬青的意思,抢过罐子双手拿着。
杨冬青唰的拉开窗户玻璃,大喊一声:“砸他丫的!”
年轻男子用尽吃奶的力气把罐子朝那个人砸过去,“砰”的一声巨响,那个人的手松了一瞬间。
杨冬青借此机会往后一挣,加上乘客们的帮忙,终于挣脱了。“呼啦”一下子,他们所有人都往后倒在车厢里,后座的人当机立断关上了窗户,“啪”的一声,把那个怪人挡在了外面。
杨冬青甩了甩手臂,揉了揉手腕,帮忙把摔倒的人拉起来,嘴里说着“谢谢”,拿出手机往窗外照去,瞬间看到了能让人做噩梦的一幕——
那个怪人,不,不能说他是人了。那个怪物头被砸破了,右上额头瘪下去了一大块,眼珠也不见了一颗,但他的眼睛还是紧紧盯着车厢里的人。
这还不算可怕,可怕的是,他嘴角扯到耳边笑了一下,然后扯着后脑勺把头皮拽了下来。
他把头皮拽了下来!
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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