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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燚走过来探了探宫应弦的额头:“你接我干什么,下午老实在家休息吧。”
“好久都没有接你了。”宫应弦抓住任燚的手,将脸埋在他干燥温厚的掌心里蹭了蹭,“或者你留下来陪我,我们就都不出去了。”
任燚俯下身,在他额上啜了一口:“宝贝我走了。”
宫应弦失望地松开了手:“周五那天你空出来,我有安排。”
“啊?那天我也有课啊。”
“请假吧,是很重要的事,我也请好假了。”
“什么事啊。”
宫应弦的眼神略有些暗淡:“下午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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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的课,任燚都有些心不在焉,他有点担心宫应弦的身体,又好奇周五到底要做什么。
下了课,任燚立刻跑下楼,往校门口走去,远远地,已经看到那辆低调的黑色牧马人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一条长腿率先跨了出来,宫应弦穿着卫衣和牛仔裤,刘海随意地垂在额前,这身装扮和恹恹的表情弱化了他平日的严肃冷傲,看上去就像这往来校园间的大学生。
他的出现引得周围人频频侧目,任燚心中不免得意,这样的极品美男可是老子的人。
“等多久了?”任燚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不烧了。”
“不烧了,没事了。”宫应弦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你那个女同学呢,这次没跟着你?”
任燚笑骂道:“小醋坛子,人家找我都有正事,未必是对我有意思。”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什么问题都要问你,你是百度啊。”宫应弦催他,“快上车。”
“你好。”身后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
任燚扭头一看,是个学生模样的年轻女孩儿。
宫应弦眯起了眼睛。
女孩儿十分紧张:“您是任……任……任……”
任燚咧嘴笑道:“当然是人,还能是狗啊。”
女孩儿噗嗤一笑,很好地缓解了局促:“您是……任燚任队长吧?”
“我是,你找我有事吗?”
宫应弦的手不动声色地摸上任燚的腰,被任燚拍开了。
“我是……去年秋天青年公寓火灾的受害者家属,当时是您把我爸爸救出来的,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记得,你爸爸还好吗?”任燚这句话问的有些艰难,他记得她爸爸重度烧伤,如果还活着就是万幸,不可能再好了。
女孩儿却还带着笑,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彻悟:“他已经做完两次植皮,现在可以自己上厕所了。”
“太好了,这是很大的进步。你呢?你在这里上学吗?”
“嗯,我今年刚刚考进来,还要多亏您。”
“我?”
“我申请到了任向荣基金会的救助款,我父亲的医药费和我的学费都解决了。”女孩儿眼圈微红,“任队长,真的谢谢您,您救了我们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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