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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某个国家的民众还是发现了些希望。
界河,由一种奇异的物质组成,连接着各个世界。
举半国之力,通过数十年的研究,有人完成了“权柄”,“权柄”能让自己的意识记录在魂痕里,通过界河,寻找载体来存活下去。
“我们不能靠自己、靠肉身逃出去吗?”
宇印生曾向创始人发问。
“那些争斗的天神,会给我们机会吗?”
那些神明并不在乎自己玩物的意见,也不会为了顾及他们死活而停止争斗。
随着争斗世界天崩地裂,这个被神明危害的国家,也因为逃跑的方案不同开始分裂。
一半主张用肉身突破封锁,毕竟那些神明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神,一定有可乘之机。
一半主张用魂痕记录意识,舍弃肉身,通过界河流转到其他世界。
但人们质疑,那样算是活着吗?
神明的争斗已经毁灭了其他国家,没有时间细想其他方案,于是国家一分为二,分别执行着不同的方案。
即便受到许些干扰,他们还是研制出了顶级的飞船,给足了他们信心,只可惜没来得及验证能不能逃离,飞船就被神明夺走,而那些民众,也毫无缘由的在神明的视线中消亡。
看到多年的努力被神明毁于一旦,幸存者才知道,无论如何,自己始终是神明的玩物。
当时的宇印生才十多岁,生于动荡年代的他,只想活下去。
看到本国一半民众死掉后,他毅然决然的加入“永旭”,一群主张舍弃肉身,使用魂痕,通过界河前往其他世界的领导群体。
一开始,“永旭”的人也不知道如何定义转生后的存活,但无论如何,他们只想逃走,远离这些苦难。
甚至出乎他们自己的意料,转生成功了,通过魂痕将意识附在死去的载体上,享受他们本该享受的人生。
那是他们最阳光的日子,远离苦海,尽情享受。即便是借尸还魂、度着别人无法完成的人生,得来的幸福也是真实的。
好景不长,第二个世界后,人们才渐渐醒悟过来,没有旁人帮助,他们无法主动舍弃载体的记忆,无法分清自我,体内有两个人,在做着不同的决策。
他们就像是有俩头的马,想从不同方向奔跑,最后只是徒劳地撕扯自己。
于是很多国民放弃继续到下个世界,“永旭”如果是永远的痛苦,那么又有多少人会坚持到底呢。
因此多数人选择脱离“权柄”的连接,在第二个世界度过此生。
当然,首领同意了,最后只有寥寥数百人愿意继续前行。
但第三个世界,转生得并不理想,因为无法主动选择载体,差距、阶级、暴戾、歧视、一切不安的因素在群体中传开,成员开始争彼此斗,用高于世界的能力——魂痕,进行着不顾死活的争斗。
他们不会死,会在下个世界活过来,但本地民倒不会这样,本地民只有一条性命,一次人生。
争斗带来的危害和余波,毁灭了不少的当地民,宇印生也从那些存活的当地民眼里,看到当初想要逃亡的自己。
“到头来,我们也成了祸害其他世界的神明,抹上了自己曾经吐在地上的厌恶。”
那位发现者,“权柄”的创始人之一也深感悲伤,愤恨着自己成为了祸害别人凶手,但他无力阻止,他的权力已经被剥夺,意志也经受不起多个世界不同人格的撕扯。
于是他将第二个“权柄”,后备的、也是仅有的最后一个,偷偷交给了宇印生,拜托他毁掉全部“权柄”。
“这是我隐藏的备份,你要注意,‘权柄’的集体转生是串联的状态,只要一个持有者死亡,另一个‘权柄’持有者也会转生。”
“所以在闹掰之前,我必须不能比他早死,不然他会发现还有人有‘权柄’。”
创始人点头,看来宇印生十分清楚,创始人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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