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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溪忍不住小声地嘀咕:“爵少,能有阿澈这样的保镖是你的福气,你应该对他尊重客气一点。”
战寒爵高大的身躯逼近,指腹扣住她的下颌,稍稍用了几分暗劲。
她娇嫩的肌肤便生出几缕红痕。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够尊重他?”
强烈的侵略呼吸袭来,宁溪莫名觉得这样对视好奇怪,想要推开他的桎梏,语调也因为被他卡着下颌而温软了几分,像只小猫。
“我只是觉得阿澈真的挺尽责的,你别那么霸道,会不得人心的。”
战寒爵指腹改为摩挲她嘴角的肌肤,低嗤:“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
“我……”宁溪觉得越来越危险,眼角余光幸好此刻看到了门口隐约站着几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她忙一把将他推开:“门口有人!”
战寒爵也看到了门口的几人。
那几人见到战寒爵,个个如临大敌,点头哈腰。
战寒爵正了正神色,示意他们进来。
那几个人立刻战战兢兢,推门而入。
为首的中年男人稍胖,一米七左右,穿着蓝色的西装,地中海发型,脑门光光的。
他从一进来就朝战寒爵弯着腰,标准的九十度鞠躬,露出憨态的赔笑,看着倒是很亲切无害。
“爵……爵少,是、是我的倏忽,我不知道宁小姐是您的人,都怪我手下人不懂事,竟然收受贿赂想屈打成招,我现在已经把他们都开除了!还请爵少您高抬贵手……”
“看来郑先生不太会教育手下人?”
战寒爵随意瞥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很是散漫。
宁溪这才恍然,眼前胖胖的亲切中年男人竟是老张和老陈的老大!
郑先生额头渗满冷汗,大滴大滴坠落,双腿颤到站不稳。
“我以后一定强烈约束手下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今后您若是有什么吩咐,我一定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吃亏的人又不是我,跟我道歉有什么用?”战寒爵慢条斯理地反问,声音很淡,气场却无比强大,还透着点阴鸷。
郑先生连忙看向宁溪,恭敬地鞠了一躬,表示歉疚:“宁小姐,还请您原谅我不懂管教下属,但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宁溪看到郑先生那冷汗直冒的样子,额头还有一个淤青的大包,像是撞在了门框之类的东西上。
一个负责人对她这般恭敬客气……
宁溪也没有拿乔。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我原谅你了。”
手腕突然被战寒爵捏了一下,宁溪吃痛望向他,可战寒爵却又将视线挪回郑先生身上,喜怒不辨:“这件事背后主使人是谁?”
“……我已经查过了,是慕家的慕宛白,她、她一心要从宁小姐的嘴里查出当初在江南会所究竟是谁救了宁小姐……”
宁溪心脏一紧,偷偷去观察战寒爵的脸色。
战寒爵语调不变:“她查这个做什么?”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貌似是她看上那个男人了?”
“……”
话音落下,整个病房如死城安静。战寒爵一双眸直直地盯着郑局,眼底逐渐凝聚一层森冷的寒意,惊得郑先生心跳如擂鼓,脊背又弯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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