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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虞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虞闵武面如死灰,他挣扎着想要抓住三七,可脚上的痛楚加烈,他惨叫一声,抱着腿痛的满地打滚。
周围人看他都像看疯子似的。
而三七,她挥一挥衣袖,深藏功与名~
至于博远侯府一家人的下场,这事惊动了皇帝,圣旨下来,博远侯一家子老小都被下了狱。
被下狱前,许老太君就亲自毒打了博远侯夫人一顿,只恨不能将其直接打死,以泄心头之恨。
就连昏倒的楚月白都被老人家踹了好几脚。
也就博远侯府老夫人幸免于难,但许老太君也说了,若这死老婆子也参与了其中,她势必要扒了对方皮的!
楚月白痛醒时,只看到喘气儿都费劲的老夫人骑在自己亲娘身上狂抽耳巴子,四面是墙,他们深处大牢,知晓发生什么后,楚月白眼前一黑,天塌了!他人又晕了!
同样感觉天塌了的还有虞家!
虞闵武一瘸一拐回去时,虞家人已收到博远侯府出事的消息了。
虞敬都顾不上自己的烂屁股,从床上蹦了起来。
“快快快!所有和博远侯府相关的东西赶紧烧了!”
“不能和这家子沾边,沾边咱们就彻底完了!”
“还有你,你哭什么哭!”虞敬暴跳如雷,指着哭哭啼啼的虞棠,没吼两句,他打了个呕,捂住口鼻道:“你还不滚回房去!”
“咱们虞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一个姑娘家臭成这样子,你哪来的脸出来见人的?”
虞棠哭的梨花带雨,“爹爹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她要往柳氏怀里扑,可柳氏也怕她那身味儿啊,虞闵文更是早早就躲开了。
眼看着虞闵武回来了,虞棠下意识找他:“二哥!你看到月白哥哥没?博远侯府不会真完蛋了吧?”
虞闵武倒没嫌她臭,但神色复杂的很:“你就惦记着楚月白,就不问问我?”
“二哥你有什么事?你快说侯府是什么情况啊?”
虞闵武心头发沉,他一路走回来痛的汗出如浆,换做过去,虞棠早就嘘寒问暖起来了。
他又想到了三七最后的嘲讽。
刚想问虞棠,虞敬就暴怒出声:“闭嘴!以后谁也不许提博远侯府!虞棠你赶紧歇了你那心思,以定北侯府的脾气,定要与他们不死不休的!”
“你休要不知廉耻,你记住了!你和楚月白什么关系都没有!”
“父亲息怒。”虞闵文开口道,“四妹和楚月白自然没关系,一直以来和楚月白有娃娃亲的就是三七。”
“且不说三七已不是虞家人,退一万步讲,就算她还是。只是口头上的娃娃亲而已,当不得真。”
“是,闵文说的在理。”虞敬气喘吁吁的点头已是六神无主。
一家子都沉默了下来,只觉天光灰暗。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下人急匆匆的进来:“大人,礼部来人了!”
虞敬面色一变,顾不得屁股痛,快步迎出去。
来人是礼部官员,曾经还是虞敬的下属,对方一拱手,阴阳怪气道:
“虞主簿,侍郎大人让下官来通知你一声。”
“礼部不养闲人,主簿无故旷值多日,若是瞧不上这份差事了,日后便不必来了。”
“不过嘛,虞主簿人脉甚广,有博远侯府这样的未来亲家,瞧不上礼部这座小庙也是正常~”
对方一通嘲讽,虞敬屁都不敢吭一声,还要点头哈腰各种讨好。
等对方走后,虞敬一个倒仰,晕了。
虞府内,哭声一片,人心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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