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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看到道馆的一旁居然还有一个茅草屋。
想起来道馆里的醉汉我就寒颤,万一他耍酒疯我不就完了。
我走向那个茅草屋。
茅草屋修的很奇怪,四四方方的,都不像是房子,连个窗子都没有,但是有个门。
看看地形也不一样,四周的地上草都长疯了,可是茅草屋的的周围却有一块圆形的空地。
谁家除草这么除啊!
越往前走草就越密,刚要踏出草丛进入那个圆圈里。
我就感觉身上一轻,居然被人倒着提了起来。
一股酒味扑面而来,熏得我有些作呕。
“跑哪去?来来来陪爷爷喝酒。”那胖子胡乱的把我按在地上就要往我嘴里灌酒。
他手掌极重,我掰不开,只能拧着脑袋躲避那个沾着他口水的酒瓶子。
“不识好歹,酒是迷津醉物的好玩意儿,不喝拉倒。”胖子说完了但是手也没撒开,拉着我往草地上一躺,翘着二郎腿就往自己嘴里灌酒。
我看自己挣脱不开便放弃了。
“胖叔?咱这是哪?”我堆满了笑脸。
“不喊爷爷了?这是二虎山道馆。”
“胖叔,你真没见我李爷爷吗?那你见过一个三十来岁叼着狗尾巴草的家伙吗?”我问道。
“别叫胖叔,我胖吗?救我酒叔就行。”胖子说完了还拿酒瓶往自己肚子上一顶。
我看着他那肥油肚子泛起的涟漪,撇撇嘴。
“好!酒叔,我咋过来的?”我勉强对着他说道。
“是我大哥带你来的。”酒叔说道。
“你大哥是谁?”我挠挠头,咋又蹦出来一个师兄。
“我大哥,长得那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倘若无人之境……。”酒叔嘚吧嘚吧的说了起来。
我正纳闷这酒叔是不是说相声的,身后有人把我提了起来。
我一回头,正是那个叼狗尾巴草的人。
“我爷爷呢?”我立即问道。
“走了!走了两天了。”
“不可能,我才睡了一个晚上。”我踢着腿就要踢他。
“你睡了三天。”他把我往地下一丢说道。
一阵落寞席卷而来,我李爷爷居然我把我抛下走了。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他把我带回道馆,等着我慢慢哭。
我发现我居然哭不出来,身上一个劲的打哆嗦,酒叔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碗粥,我趁热喝了才好。
“哭完了吧?跪下吧!”他也不在意,站起身来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
“啥?”我和酒叔纷纷坐直了,同时喊到。
“跪下规规矩矩磕三个头,我就是你师父了,保你平安,对了,我叫张锦。”张锦低着头看我,身上爆发出一股子气势。
“嘿嘿!一个道门弃子,一个天理难容。成了师徒倒也是应景,我啊!还是喝大酒去吧。”酒叔打着踉跄摇头晃脑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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