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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崔文栋这讨人嫌的样子,章鹤鸣觉得他迟早是要挨揍的,但没想到这揍来的还挺快。
舒坦!
章鹤鸣满心欣慰,但面上却也不暴露分毫,反而是一番痛心疾首,“崔公子这是怎么了,出了何事?”
“昨晚自从客来香酒楼归家,途径小巷之时,被贼人袭击所致。”
崔文栋怒气冲冲道,“这世间竟是有贼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动手殴打本公子?章知府务必要倾尽全力,将那贼人抓获,凌迟处死!”
章鹤鸣闻言,摸了摸鼻子。
按照当朝律法,殴打旁人致伤的,赔偿对方医药费和损失,此外府衙会责令打上四十大板,罚银二十两,若情节严重的,罚劳役半年至两年不等。
凌迟处死……
啧,真敢说啊。
见章鹤鸣不曾应声,崔文栋顿时不悦,“章知府是觉得此事并非大事?哼,这堂堂长洲府城,朗朗乾坤,竟是出现当街殴打旁人之事,当真不知道章知府是如何为的官,怎么治理的地方!”
“本公子此次受这样大的罪过,章知府竟然半分不用心,可见章知府平日必定是懈怠懒政,不做任何正事!看起来,本公子需得向家中父亲书信一封,说明此事!”
“届时,章知府大约便知道该如何行事了吧!”崔文栋一通怒喝指责,更是睨了章鹤鸣一眼。
章鹤鸣见状,嘿嘿笑了笑。
这是在威胁他?
真当他这个长洲府城的知府是白当的不成?
先不说堂堂知府,正四品官员,就单单长洲府城这个刚刚平定,各处纷乱的府城能交给他来管理,也没想想缘由?
你崔文栋不过崔家庶子,在外行事这般嚣张跋扈,可见这崔家家教也上不得台面,已然是走了下坡路了呢。
章鹤鸣瞥了崔文栋一眼,幽幽道,“崔公子,凡事都需讲究证据二字,崔公子说自己被人殴打,有何凭证,如何证明?”
崔文栋没想到章鹤鸣竟是说出这样的话,顿时一愣,下意识回答,“我这浑身皆是伤,章知府还要本公子如何证明?难不成章知府觉得我这浑身伤痕是假的?”
“这伤的确并非作假,但崔公子口口声声说此伤乃是被人殴打,可有凭证?”
章鹤鸣道,“若是崔公子不过是与自家人起了争执,互殴受伤,不能追责却又心中恼怒,是以到我这府衙跟前谎话连篇,给我们常州府衙找寻许多麻烦,又妄图想要污蔑我这堂堂知府。”
“那本官倒是想要问一问崔公子是何道理,又意欲何为?方才崔公子说想要给崔家主书信一封,正好本官也有此想法,无论崔公子会不会写信回去,本官必定要书信一封告知崔家主,质问一番崔家是如何管教的子弟,由得崔家儿郎在外污蔑朝廷命官!”
章鹤鸣本就生的身形高大,自带威严,平日因脸上时常挂着笑容才显得和蔼可亲,此时脸上愠怒十足,越发显得其严肃十足,令人心中生畏。
崔文栋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崔家现如今扶持二皇子,为拉拢朝中势力,许多时候极为在意名声,尤其是在朝中的口碑,若是这不知道好歹的章鹤鸣在信上胡说八道,只怕即便说的不是实话,父亲也会因为不悦。
那他好不容易在父亲跟前才有的地位,也要因此荡然无存。
这让崔文栋有些担忧,先前的嚣张气焰顿时消散了干净。
崔文栋不想再和章鹤鸣争执吵闹,抬脚想走,但又觉得有些丢面,只丢下一句“咱们走着瞧!”便急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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