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接触这两回,杨洛算是对这个手下败将有所了解,知道他一来悍,二来直,脾气正合自己胃口,当下欣然斟酒举杯:“好!”一仰头,火辣辣的老白干一饮而下,倒转杯子示意。
隆叔笑道:“洛哥,我来说两句吧。”
杨洛放下杯子,笑道:“等我说完——还有一点在座的都记清楚了,隆叔是我最敬重的人,从现在起,他的话等于我杨洛的话!”
阿辉、荆六和土仔当然明白杨洛为什么如此器重隆叔,均点头表示明白。
隆叔笑得眼都快眯成一条缝了,自己给自己倒满一杯,一口喝光,咂嘴赞道:“好酒!很久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哈哈!”
荆六冷冷道:“还不都你自家的酒,有什么好不好的?”
土仔却笑:“心情好自然酒好。”
隆叔品过酒劲,感叹道:“我沈隆出道以来,从没动过心思跟哪个大哥,这个只要在这附近混过的,都知道。为什么?大家对我都了解不浅,恐怕心里也都有个数。一来我一心想的是想凭自己闯出名堂,二来这周围根本没一个大哥能让我看得上眼。贫民区四围三个大哥,他妈的一个比一个烂!北边北街马强,东边祭神堂老大李四,南边海洋中心的田非良,这仨各是什么样的人,阿辉你们也都清楚。谁来告诉我,这仨货跟洛哥比,谁更义气?其它的不说,就今天我女儿这事,那三个家伙如果是我老大,哪个肯给我沈隆出头?”
三个人均是摇头。都隔得不远,彼此行事为人都瞒不住,马强好色,李四贪财,田非良更是连贪财带好色,三个人又都是自私之辈,没一个是好东西,别说替兄弟出头,不占兄弟便宜算好的了。
杨洛知道隆叔这一是在表态,二是在帮自己跟这三个未来的帮手打关系,也不说话,只静静听着。
“只有洛哥,够义气!没二话,咱沈隆这条命,这辈子就算是卖给他了!”隆叔再倒一杯酒,又是一口喝完,辣得嘴都合不拢了,半晌才能再说下去,“信我的,就一心一意跟着洛哥做事,出人头地不是难事。谁要三心二意,跟外人眉来眼去想闹个里外接应,别怪北街容不下你!”
一听这话,杨洛就知道隆叔手上肯定有谁跟其它老大互通信息的证据,适时插嘴道:“好了,该说的也差不多了,大家再干一杯!”
半威半恩的一桌酒只喝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在杨洛提议下散去。阿辉等三人离开后,杨洛向隆叔笑道:“隆叔,这后面的事还得多拜托你。”
隆叔呵呵笑道:“洛哥的事,我一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不过要在北街站稳脚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今天除了马强,后面还肖不少事情,我只能安排,但是事还得你来做。”
杨洛点头道:“明白,一切由你安排。”话题一转,“对了,今天那个辉哥怎么……”
隆叔若无其事地道:“我只是提前找人去医院找阿辉聊了聊,顺便请他过来看戏,哪知道他这么肯帮忙,我也没办法。”
杨洛恍然大悟,心下对他更是佩服。要不是隆叔了解情况,先去劝服了阿辉,今天这场大战在所难免,虽然自己丝毫不惧,但是兄弟们难免有所伤亡,那绝对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损失。
正说着话,沈雁从里屋走了出来,到了两人身边,低低地叫了一声:“洛哥。”
隆叔愕然道:“奇了,我女儿竟然不叫我这老爸,反而开口就是‘洛哥’?”
“爸!我是来谢洛哥救了我的!”沈雁颊上一红。她重新整理了头发、衣服,恢复了平时的乖乖女模样,只是刚刚哭过的眼睛有点红肿,看得人心疼。
隆叔一笑点头:“跟洛哥说谢太见外了。对了,我不是让你今天在学校寄宿吗?怎么你会被他们抓住?”江城第二中学保安森严,他本来想藉这一点来让女儿够受牵连,哪知道最后还是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
沈雁想到自己差点坏了老爸和杨洛的事,心里无比愧疚:“我……我本来是想不出学校的,临时被同学拉着出来逛街,走在路上被……被……”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不哭不哭!爸不是怪你,唉,”隆叔心疼地把女儿搂住,轻轻拍着她的头,心里的愧疚比女儿还要强烈,“都怪你爸做的这行当,牵连你受苦。我真没用!”
【本章完】
汉灵帝西园租官,要不要租?租!当然租!因为只要恰好租到灵帝驾崩前的最后一个任期,就等于直接租房租成了房东!租官租成了诸侯!所以,匡扶汉室怎么能只靠埋头苦战...
穷是一种病,我得了十年的重病,直到那天我爸出现,让我百病不侵!...
爷爷去世的时候,轰动全城...
当人类开始踏入星河时代,古老的修行就焕发出来了新的生命力。修行,无论在任何时代永远不会过时。金刚经中,须菩提问释迦牟尼,要成佛,如何降服其心?。一句话,就道尽了修行的真谛,四个字,降服其心。心神通广大,所以孙悟空又叫做心猿。每一个人的心灵就是一尊孙悟空,降服心猿,就可成斗战胜佛。在星河大帝之中,梦入神机为你阐述修行的真谛。...
推荐我的新书恶魔大人,撩上瘾我天生异瞳,出生于七月半,俗称鬼节,出生当日克死母亲,每年的七月半村里必死一人。十岁那年,死去的村民找我索命,为保性命,结冥婚,嫁鬼王,镇阴魂。坟地的鬼火,井中的死婴,邪气的玉镯一件件离奇惊悚的事件在我身边上演。大师扬言我活不过二十,老娘偏偏不信邪。大学毕业,莫名其妙成了清洁‘鬼’公司的一员,莫名其妙被扣上了‘异瞳天师’的殊荣。什么?BOSS让我去捉鬼?...
穿到红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了红楼里最尴尬的人。好在自己不是一个人,可丈夫比自己更尴尬,这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