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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突然耳边乍起衣料摩擦的声响,紧接着他下颚被人掰了过去。
潮湿又热烈的吻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覆到他嘴唇上,他的低吟被堵进喉咙里,谌意的动作太过强势,不仅视觉,他的所有感官像是被屏蔽,只能被动、无助地接受这狂风暴雨般的亲吻。
前后不过半分钟,他被亲得快窒息,谌意放开他让他喘气,在他疯狂吸取氧气的间隙,谌意嘶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来:“非要这样才肯说吗?”
“哈……”闻途用力呼吸了几口,得救似的缓和过来,意识到是什么情况,他如同晴天霹雳,“你、你没走?”
“我走了不就听不到了?”
“你骗我……”
谌意将他手上的领带解开,又把蒙眼的领带摘下。
他被亲得嘴唇微肿,面颊也泛红,眼神像蒙了一层雾,睫毛湿得根根分明。
“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他攥着闻途的后脑勺,捏得很紧,像是要把他整个人融入自己血液,他放低声音,如同祈求,“再说一次,好不好。”
第56章有效解药
记忆中,闻途说“爱”的次数确实屈指可数。
他很爱谌意,但他不喜欢说。
才毕业的时候,他投身为父亲的辩护准备中,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里他都相当焦虑。
但主辩律师江律师在鼓励他,谌意默默陪着他,妈妈和身边朋友也都是他的精神支柱,他靠着这些才咬牙强忍下去。
他要坚持,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坚持到二审结束。
他始终认为父亲被冤枉是一个误会,只要证明父亲并无嫌疑,就能拨开云雾见月明。
直到那天晚上,他才意识到自己想得有多简单。
因为警方始终没有收集到有利证据,闻途亲自去了腾山的矿区实地调查。
此地有三个井工矿,一个露天矿,违规采矿的是三号井工矿,该处存在顶板面积过大、井底水仓没有副水仓等安全问题,明显违反了煤矿安全规程。
那时三号矿已经封闭,闻途通过打听和探察得知,三号矿的违规问题至今没有得到改善,反而负责人还采用隐藏、封堵复采井井口的方式逃避监管。
他此时发现了重大线索,即腾山公司确实存在非法采矿的嫌疑,这样一来,说父亲收受贿赂诬陷腾山,“诬陷”二字便没有依据。
当晚他将该信息告知了江律师,驱车返回的时候天色已晚。
行至半山腰,他车后突然驶来另一辆黑色的车。
黑车和他贴得越来越近,好几次险些追尾,闻途暗骂一句,按了几下喇叭,对方却没有保持车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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