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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鸩,亓鸩!”任晚推他一把,却让他贴得更近,他整个人似没骨头一般,瘫软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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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头埋在她颈窝里蹭着,一只手自她脖子往后扣住她的头,另一手桎梏着她的腰,将她环住。
“唔”任晚在他耳旁低吟,因为这人发着烫的手正缓慢地,摩挲着,甚至是掐着她的腰。
亓鸩却似找到了关口,立即便撬开了任晚的齿关,渴求了起来。
不似从前,他的唇瓣变得温软,相触之间还带着湿润,抽离之际,银亮被牵拉起,眼前这样不洁的场景,令任晚面上泛起潮红。
浊气在帐幔中四弥,两人的喘息变得沉钝。
湖心荡漾着小舟,潮浪过来,小舟倾覆。
亓鸩的视力极好,所以在这样的昏暗中,任晚面上的绯色被他全数揽入眼中。
阿晚的眼睛好看,嘴巴好看,睫毛好看,连小小的耳垂也好看。
可是还不够,这些远远不够,怎么样,才能触碰到阿晚更多。
他们明明都这样近了,亓鸩却仍不知满足,也找不到出路。他似一条春藤,攀附着抵死与成为宿树的任晚缠裹,望着勒出相融的印深才好。
“阿晚,阿晚,”他又乘着欢愉逐着她的耳朵,如山林精怪,诱人万劫不复。
是的,亓鸩是精怪,任晚的脑中浮出这想法。
然而,他没能找到门路,便忽的停下来啜泣出声,那双琉璃眸子坠落出颗颗泪珠,亮泽同唇瓣上的相衬,“阿晚,你其实一直觉得我蠢笨吧。”
“这世上,那么多蠢笨的人,我同他们,不,我比他们还要蠢笨,你一直这样想对不对?”
他不知道的东西那样多,可这些,阿晚全然都知晓。他一直以来都在做丑角。
“阿晚,你从前说喜欢我,也是在哄骗我吧?”
纤长的羽睫因湿意而拢成鲜明的几根,额发被薄汗浸湿散乱,方才未散的潮红还在他原本瓷白的两颊。他幽深的瞳眸发着亮,此刻在等着任晚承认。
这个时候的亓鸩大抵不知道,任晚十分,十分想欺负他,看着他这样落泪,她的心却狂跳不止,最深处阴暗已然被亓鸩挑起了。
任晚没回他的问题,用有着些许沙哑的声音郑重道:“亓鸩,我的确是懂一些你不知的。”
“今后,你想我教你么?”
假如他回绝,任晚就当今晚什么也没发生过。
从前,亓鸩在祠堂,在虿盆,没有接触这些,而后,在魔域有人打过主意,才让他知道有这方面的存在,但他把人也都杀尽了。
所以,他这方面是懵懂的,近乎空白的。即便从前他曾尝试着引诱任晚,却也是不知其中具体的。而任晚,小时在怡红馆照顾过那里的姑娘,懂得自然比他多。
“阿晚,你教教我吧。”他似小兽,用湿润慕孺的眼信任着她。
只要想到这是由她全然书写的一张,任晚便能感受到那游走全身的将要失控的战栗。
她听见自己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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