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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李泽修如何好声好气地劝说,李浔芜就是不听。
李泽修看着她这般对自已严防死守的样子,终究被熬没了耐性。
他二话不说就扑过去,一把将李浔芜抱到自已身上,伸手搂过她的细腰,笑吟吟地说道:
“怎么?还在生朕的气?”
李浔芜对他这样的态度和口吻莫名有些厌恶,总觉得李泽修像是在在轻佻地逗弄一只小猫或小狗。
可她转念一想,李泽修如此,想必也是没有听见自已方才在梦里胡乱说什么。
于是便咬了咬嘴唇,小声回答道:
“没有。”
李泽修见她终于肯说话,心中不由稍加畅快,他伸手捋了捋李浔芜贴在脸颊上微微汗湿的头发,依旧笑道:
“芜儿生气也是应该的,是朕不好,昨夜鲁莽了。”
折辱完毕再行施恩,这是李泽修惯用的手段。
李浔芜默然片刻,只略微敷衍地点了点头。
李泽修托起她的下巴,对着那昨夜挨打的半边脸颊,轻轻吹了口热气,只见李浔芜微微垂着头,肤色润白如玉,唇色淡若桃花,发丝脖颈间又萦绕着清幽香气,不由心头微痒,腹内好似烈火升腾,低头便吻住了李浔芜的唇。
李浔芜瞪大眼眸,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心道自已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李泽修双臂用力,紧紧箍住她的腰,呼吸渐重,手也抽开了她的衣带,探到了她衣襟里。
李浔芜只要一想起那剩下的最后两颗避子丸药,心口就一阵窒息,她用力一偏头,避开皇帝的唇,又使劲抓住皇帝在自已身上胡乱的手,颤声道:
“不要!”
随后,又用皇帝肉眼可见的频率浑身颤栗着。
李泽修见她怕成这样,刚刚躁动起来的春兴顷刻间就消退而去,他们之间的这几回好事情,无论温柔与粗暴,李浔芜通通没有得到过快活。
这让李泽修的心里很是挫败。
无奈是他动粗在先,眼下只能多加引导和抚慰,芜儿才能一点一点对他卸下心防。
李浔芜不知皇帝内心想法,见他面上阴晴不定,还以为是自已又惹恼了他,于是只能找补道:
“臣妹…臣妹给皇兄做了一下午的衣裳,身上实在乏累得紧,方才又被噩梦给魇住……所以今日,今日不成的。”
李泽修沉默片刻,才缓缓道:
“好了,朕知道了,你别害怕,今夜朕不动你便是。”
说罢,果然松开了手。
李浔芜劫后余生,暗中松了口气,怕他不悦,又说道:
“皇兄放心,那衣衫已经裁出了样子,不出半月就能制好。”
李泽修听罢,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柔声道:
“你身体不舒服,就先别做了。”
说着,又拉过被子给她裹在身上,而后搂着她慢慢躺下,拎起那一对比目鱼玉佩在她眼前晃了晃,发问道:
“这物件朕瞧着眼生,芜儿是从哪里得来的?”
李浔芜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她知道自已什么也逃不过李泽修的眼睛,于是便面不改色地对他道:
“不过是旧年父皇母后赏赐的东西,今日丹桂收拾妆匣,偶然发现的。”
李泽修半信半疑,拿着那对玉佩便要凑近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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