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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人都默默不再吭声,一时间,整个教室,呈现出一片死寂。。。
司徒白和老金苦思良久,在食堂里,终于还是把心底的疑问问出口:"你早上在寝室的话还没有说完。什么叫詹温蓝去了哪里,在做什么,与你并没有什么关系?"
云溪扫她们一眼,轻轻叹息,不过是一次巴黎行,当了几天免费导游,詹温蓝倒是把她俩的心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我和詹温蓝一不是男女朋友,二不是亲戚同乡,他干什么,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关心,又为什么需要在意?"
司徒白放下筷子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詹校草和你是一对!"
"你看到我和他同居了?还是我和他拉手了?"云溪放下筷子,轻轻一笑,情商这个东西果然是要因人而异的吗?
"我只看到你们接吻了。"司徒白黑线。在巴黎那个几乎是世界直播的秀场上,看到他们接吻的可不止她一个。
老金在底下忽然扯了她一下。
司徒白回头,发现老金竟然正在笑。
"哈哈哈。。。"眼角几乎都沁出几滴泪来。
"喂,你发什么疯?"司徒白怀疑自己在异世界。
"没,没,只是觉得,詹校草情路漫漫,真是个。。。可怜人。。。"
老金指着云溪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再也忍不住,露出满脸同情。
只是,那同情的脸上,慢慢乘着的是——幸灾乐祸。
司徒白哀叹一声,即便神经再迟钝,也看不出了眼下的意思。
詹校草,你要是还回国,等着下地狱吧。。。
云溪吃完午饭,在寝室睡了个午觉,神情平静,只是眉宇间都了几分浓重的深沉。
司徒白朝阳台外的草地又看了一眼,低低叹了声:"晚上她们为那个同学举办追悼会,我们也去吧。"
那个阿姨从早上到现在还呆呆地坐在那里,整个人都有点出神,似乎听不到别人讲话一样,有人围在她身边哭也好,开解也好,她的脸上始终是那种绝望。
老金惋惜地点了点头,都是同学,遇上这样的事情,哪个没有侧影之心。更何况。。。
楼底下的劝慰声渐渐低了下去,似乎是有人送来了饭菜,递给那个阿姨。
她丈夫也来了,坐在离她半米远的石块上。郁郁葱葱的草木挡住了他大半的面容,沧桑的皱纹却露出大片。
那里曾是她们午后席地而坐,懒懒靠着晒太阳的地方,如今,两个面色苍老的父母垂着眉,满脸空洞,让人看着,只觉得心角的一口都被挖碎了。
整栋寝室楼都静悄悄的,以往热闹嘈杂的时间里,现在竟然安静得诡异。
下午去了图书馆,自习了四个小时后,陆续有人离开。
云溪抬头,见众人离开的方向竟都是南面,慢慢收起课本,站了起来。
老金和小白也已经把随身物件存储到柜子里,站在门口等她。
年尾的天,黑得越来越早了。
还没到晚饭的时间,这个时候却已经可以看到零零碎碎的几颗星了。
有人在小卖部门口停了下来,再离开时,手里多了几根蜡,脸上带着浅浅的悲悯,随着众人向南门流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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