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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长腿一迈至稍微空旷一些的地方,十分自然又不突兀地并肩站在少女身侧。
垂眸,低声说了一句:“不是所有权贵都像你想的那样。”
颜衿冷不防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半垂下眼帘,看着身侧落下的一片暗影,淡淡开口:“但他们是。”
夜色下,烛火前,她的声音很是轻柔,但语气却是笃定的,不容置疑的,带着一丝穿透骨肉的寒意,似白雪落在山巅,慢慢消融成水,磨平一切碍眼的棱角。
“小门小户也好,高门显贵也罢,要是有一日不幸挡了这些权贵的路,下场会如何?”
颜衿微微仰头看向他,脸色分明是害怕,然而眸里却无半点怯色。
她问:“大人,你可有想过?”
光影朦胧的夜里,黑衣青年没有回话,只若有所思地看向她,剑眉微拧。
会如何?
他当然一清二楚,也一一经历过。
她这样旁敲侧击地提醒,无非是想借他手惩治这些恶人罢了。
但就算没她提醒,他遇上了也会这样做。
这样的人,即使身居高位,坐拥厚禄也不能成为心怀苍生的贤臣,兼济天下的富商。
默了一会,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沉声开口:“将人带过来。”
肖辞盯着脸肿得发红的春巧,语气冷硬:“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继续说。”
春巧低着头,身子晃了晃,眼神下意识飘向某个方向,看了又看,犹豫了好一会。
突然伸手一指,肯定道:“夫人口中要找之人正是老爷和赵公子。”
“他们平日里做下的恶事可不少,府上下人们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大人若是不信婢子所言,大可派人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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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震涛和赵郁珏二人一听,面色大变,刚想开口反驳,却不料被人双手反剪,动手之人正是锦衣卫。
他们拼命朝沈知舟挤眼色,然而对方却无动于衷,满脸写着“我和你不熟”,连一点回应都没有。
沈知舟早有预料到情况不对劲,因此并未出手,只安静地站在一旁作壁上观,仿佛这里根本没存在大理寺司直这个人。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周老爷,你的戏演的不错。”肖辞盯着他们,语气意味深长,“相反,你就差多了。”
眼下这情形不挑破还好,一挑破,不止周震涛面色难看极了,就连赵郁珏脸也绿了。
他头皮发麻:“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肖辞连眼皮都没抬,抛了几下手中的大蒜,又稳稳接住。
抬头,眸中狠戾一闪而过:“这么喜欢演戏,不如回诏狱跟周挺一起演如何?”
赵郁珏原本紧张的心霎时间又提到嗓子眼,恐惧从心底渐渐弥漫开来。
他看向神色微妙的肖辞,胆战地问:“我又没犯事,你凭什么捉我?”
肖辞熟练地掏出令牌:“犯没犯事,诏狱走一趟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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