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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上……”
墨临渊大步走来,冷厉的目光盯着云舒。
云舒脸色变了,一脸惶恐不安,哪还有适才嚣张的气焰。
姜岁晚默不作声的退开,云舒立马就爬起来跪着。
“皇上恕罪,奴婢……和阿离姑娘说笑的,奴婢怎么敢动阿离姑娘?阿离姑娘,您说是吧?快帮奴婢说说话,咱们刚才是闹着玩的。”
云舒急的给姜岁晚使眼色,希望姜岁晚能帮她说情。
姜岁晚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嗯,是说笑,你还说你是皇上最看重的女人,皇上夜夜都要你暖床,对你的宠爱胜过其她人。”
姜岁晚说的随意,墨临渊却散发着一身寒意。
云舒脸色都白了,死死瞪着姜岁晚。
该死的贱民,竟然颠倒黑白。
不帮她就算了,还污蔑她。
“皇上,她污蔑奴婢,奴婢没有说过这些话,皇上……”
云舒哭着喊无辜,墨临渊自然不信她,勃然大怒,命曹公公把她发配去浣衣局。
去了浣衣局那种地方,一辈子就完了,她是要当主子的人,怎么能去做罪奴?
“皇上,奴婢错了,念奴婢伺候了您多年的份上,饶奴婢一次,皇上……阿离姑娘,你宽宏大量,帮奴婢说说情可好?奴婢感激不尽……”
墨临渊无动于衷,云舒转头又求姜岁晚。
姜岁晚冷眼旁观,没有帮她的意思。
曹公公示意身边的两个太监赶紧把云舒带走,直到被拖走,云舒还喊着皇上饶命。
曹公公摇了摇头,云舒这婢子平日在其她宫人面前耀武扬威就算了,竟敢作到皇后娘娘面前,那不是找死?
她也不想想,皇上真喜欢她,会不给她位分?
就是个暖床的婢子,还得意忘形,忘了自已的本分。
“好歹是多年的暖床丫头,皇上就这么罚了,当真冷心。”
姜岁晚啧了声,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
墨临渊阴鸷的眼底顿时浮起怒色,拽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朕冷心,那你呢?”
“朕挂念你,放下政务赶来寿康宫接你,你不领情便罢,还要戳朕的心,到底谁冷心!姜、岁、晚!”
手腕被他捏的疼,她脸色一下子冷了下去。
“虚情假意,别碰我,脏!”
她挣扎着想抽回手,反被他握的很紧,他逼近她,那身怒意几乎将她包裹起来。
“你说朕虚情假意?姜岁晚,朕是碰了云舒,但是因为你,因为她……”
“与我神似是吗?”
姜岁晚讥诮,“所以,你宠幸那婢子,还有纯妃的时候,都是把她们当成我?墨临渊,你让我觉得恶心!”
她恼怒的撞开他,他身形晃了下,不由松开她,她便含怒走了。
曹公公见皇上脸色难看至极,无声叹息。
好了,皇后娘娘和皇上又吵起来了,就没有一次能好好说话。
皇后娘娘也是,这后宫的女人,谁不属于皇上?皇上宠幸云舒,何错之有?这也要挖苦皇上!
再说了,皇上一直都把云舒当成皇后娘娘宠幸,可见皇后娘娘对皇上有多重要,旁人想要这样的恩宠都没有,皇后娘娘竟还不满足,未免恃宠而骄了些。
墨临渊本打算接姜岁晚回未央宫,让林太医给她诊个平安脉。
现在被姜岁晚气到,也没心情再去未央宫,只是遣了曹公公去看看。
“姐姐看到了吗,即使那女人胆大妄为,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皇上也不会怪罪,相反还护着,连太后都伤不了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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