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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洪面色阴沉,不带多少情绪波动的将早朝见闻说了一遍。
柴元和林武俱是一惊,随即都明摆为何柴洪面色如此难堪了。
这要是坐视下去,京营又将被皇帝掌控一股力量。
“爹,那狗皇帝就是要一步步削了我们的兵权,到那时咱们就是砧板上的肉了!”
“一个陷阵营还不够,现在又要掌控一个五军营!”
“从他特地令五军营去守着林广,只怕这就是个局了!”
柴元愤愤不平,情绪激动道:“爹,我们不能再忍耐下去了!不如咱们反了吧?”
柴洪一言不发,只是瞪着眼睛看着柴元,柴元的气势顿时就下去了。
“反了?”
“说得简单!”
“如今皇帝手上有陷阵营,而且行刺案又闹的风风雨雨,我们有何理由反?”
“行无名之师,又是干此等大不敬之事,旦有风险,则前功尽弃,万事皆休!”
柴洪厉声道。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皇帝的心思?
但问题是与原先不同,现在他们一派已然孤家寡人,和皇帝作对不说,萧宏业也视他们为眼中钉。
一旦起事,处处皆敌,怎么可能笑到最后?
柴元不说话了,但看得出他还是心有不服。
一旁的林武此时淡淡开口:“五军营就此交出去,也决然不可能。”
“钝刀子割肉,一点一点,到头来还是死。”
“绝不能轻易交出去!”
林武攥紧了拳头,他心里越是扭曲痛恨,却表现的越是风轻云淡。
柴洪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此次行刺失败,柴洪是很失望的,若不是一直为林武下注,他都有就此罢休的念头了。
但眼下,林武的表现还令他满意。
“谁说,我要把五军营就这么交出去了?”
柴洪淡淡道,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令柴元有些振奋。
“爹,您想到什么办法?”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有何破局之法,虽然痛恨新皇,但柴元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可怕的对手。
此招分明就是阳谋,而且正大光明,就算有心使绊子,那也有心无力啊。
柴洪单手捻着胡须,淡淡道:“皇上行雷霆手段,昨日便将那队五军营官兵扣下,令我们无法插手。”
“又将消息放出去,将事情搞大,今日又在早朝中设下如此毒计。”
“他想的很好,五军营我们经营多年,单纯调换总兵根本没用,所以他借着调查的名头,将所有军官弄去调查,不得不说,皇上比我们想象的要可怕。”
“但是,他有一点错了。”
柴洪冷哼一声,便道:“皇上太年轻了,他不知兵,也未曾上过战场,根本不了解军队。”
“纵使五军营乃大奉精锐,可那些普通的军士大头兵,又有哪个识文断字,哪个脑筋灵活?”
“天下精兵,入伍前多是良家务农子弟,他们比一般人更好蛊惑。”
“五军营全部军官被拉去调查,五军营事实上暂时停摆,虽然皇上为收买人心,令苏尚书去提拔军官,但这等事不会太快的。。。”
“我们就抢在这之前,将五军营普通军士们蛊惑,告诉他们五军营要停摆,所有军饷停发,再一煽动,他们便会自行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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