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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二郎伸手在桌子上画了个圈。
一开始众人不懂,不过仔细看了看,又互相交换了眼神,有人无声地说了一个字:地。
这几年道观、寺庙圈地极多。
特别是有名的古刹,年年扩张,那些僧人的腰也跟着越来越粗。
“原来如此。”
“谢大娘子劝说方丈,卖后山的碎石炭,一来能让百姓赚些工钱,二来也能养活寺中僧人,若是银钱不够,僧人还能去矿场劳作。”
“寺里有几十个流民,如今就在做这桩事,只要肯卖力气,都给银钱。”
有人听到这里道:“妙哉,这不就是范文正公说过的:召民为役,因而赈济。道观、寺庙都能这般,当是一桩大功德了。”
“谁说不是。”
“我们明日过去寺中送香火钱,也能再买些佛炭。”
“香火钱可以,佛炭……不一定能买得到,”柳二郎伸手向外指了指,“今日顺通水铺外面挤满了人,都是买佛炭的。”
小报一出来,从前没在意藕炭的人,听说这个叫佛炭,都要买来看看。
这一看不要紧。
人越聚越多。
谁也没料到,正旦前两日,大名府卖的最好的居然是佛炭。
“佛炭这价钱……”
“一斤三文。”
“还是一斤三文?”有人不禁感叹,“这谢大娘子真乃女中豪杰。”
这位大娘子经历也不一般。
若非她是女眷,他们定然要将她请出来,好好认识认识这个人物。
桌子角落里,一个衣服洗的发旧的措大,不由地叹了口气。
“尚英兄,何故叹气?”
左尚英家境贫寒,比众人更早知晓那佛炭。
“不瞒诸位,若非今年有人卖藕炭,我恐怕都撑不过这个冬日,”左尚英道,“当时有人兜售藕炭的时候,我也是走投无路,才想着买回来试试,城中的木炭着实太贵,家中秸秆和柴禾已经快烧没了。”
“都说碎石炭有毒,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没想到这藕炭果然好用,也是靠着这藕炭,我才能继续读书、写字。”
柳二郎道:“既然藕炭有这般好处,如今人人都用,尚英兄却怎么反倒忧心忡忡?是怕那藕炭涨价不成?”
左尚英摇头:“我是怕……一样东西太好了,就会被人惦记上。谢大娘子为了藕炭想得周全,可未必是那些人的对手。”
左尚英说着咳嗽两声,大家谈论小报,听着佛炭大名,看到的都是好处,却不知道前阵子杨家和谢家争买石炭矿闹出了案子。
大名府那些商贾、富绅真的能不插手进来?
这话让众人一阵静默。
柳二郎皱起眉头道:“应当不会。”
左尚英道:“我也希望如此。”
刚好说书人又讲到精彩之处,正是小报上的《法师取经记》。
柳四娘坐回椅子上,抿了一口茶。方才那人说的没错,恐怕这“经”没那么好取。
……
巡检衙门。
陈举焦急地看着屋子里的贺檀和王鹤春。
“两位大人快想想法子吧,明日一早县衙的人就会将公文送去永安坊。”
“说是为了大名府的百姓,这就是明着抢人家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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