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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鬼老二2(第2页)

我也走出了卫生间。

那会儿农村人家里生活条件已经在好转了,只要不是太懒太背儿的,几乎家家都盖起了楼房,一般都是依靠着老平房建起来的,老平房里也是继续保存着,一般拿来做厨房用,老平房里的一些房间也用来安置老人。

我走出了楼房,来到了平房里,蓉蓉姐这时候已经在盛粥了,放在了我面前,笑着招呼我来吃早饭。

我在桌边坐了下来,和蓉蓉姐面对面地坐着,长河叔赶早儿就出去给人看风水去了,所以不在这里,蓉蓉姐问了我扁桃体炎的情况,我说基本大好了。

早饭配的是酸豆角,很下饭,我吃了两碗粥,然后筷子一放,看着蓉蓉姐收拾碗筷。

蓉蓉姐在那时我的眼里,算是农村姑娘里很水灵的一个了,而且皮肤很白,性格也好,除了门牙稍微有点往外,但也不是很明显,只是很可惜,蓉蓉姐以后的感情生活很是崎岖,一直到现在,快三十岁了,也没结婚,一直耽搁着,这当然就是后话了。

我妈那时候也是心大,把这个生病的儿子丢在长河叔家,也不说来看看,虽然她寄宿的舅舅家距离这里其实很近很近,也就隔着一条小路和一块农田,在长河叔家二楼阳台都能看见我舅舅家了,那天据我妈的说法是一大早就和几个妯娌们一起打牌,玩“流水急”。

蓉蓉姐怕我无聊,先问我看不看电视,蓉蓉姐家的电视就只能收几个台,不是有线电视,我就摇摇头说不看,然后蓉蓉姐就带着我玩跳格子。

那时候我都十五岁了,而且是个大男孩儿,不过也玩得不亦乐乎,等到上午快九点的时候,长河叔回来了,嘴里叼着一根烟,也喝了点酒,步履有些飘忽。

一直以来,长河叔在我眼中的形象和电视剧的济公差不多,带着一种自在潇洒的意思,只是长河叔有一个缺陷,那就是他的普通话很不好,只会说南通话。

而南通话这个方言,和各个语系的方言差别很大,其他地方的人说方言,总归能听懂一些,毕竟也就是和普通话升降调等等这些细节方面有点差别,但是南通话像是完全换了一个语种一样,这在以后就很大程度上限制了长河叔的“发展”;

等几年后,我爹靠自己努力也混成包工头了,结识了一些小老板,就经常把长河叔介绍给他们,只是长河叔一口的南通话总是让小老板们听得云里雾里;

看风水建厂房这门道,七分在“吹”上面,吹得让别人觉得你很牛逼觉得不明觉厉就可以了,但是语言不通还怎么吹?

后来长河叔也看淡了,也不想着赚什么大红包发大财了,就安安稳稳地在农村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就在写这篇文章前,长河叔还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这小子有一年没去看他了,怪想得慌,想和我喝点酒,还问我有女朋友了么,他“叫钱”可是都准备好了。

挂了电话,我点了一根烟,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那天正和蓉蓉姐跳格子时,长河叔走到家门前的打谷场上,整个人几乎是发了疯似地吐掉了嘴里的烟跑到了我面前,双手抓着我的脸,焦急问我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

我回答说吃了粥和咸菜豆角。

长河叔焦急地一跺脚,然后马上跑到平房里的厨房,出来后手里居然拿着一把灶台灰,二话不说直接塞到我嘴里。

我当即反抗着,但是长河叔力气好大,还是塞进去了,紧接着,我就觉得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一样,直接蹲在地上开始呕吐起来。

呕出来很多东西,让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尤其是当我看见自己居然呕吐出很多纸钱的碎片时,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什么时候把这些烧给死人的纸钱吃下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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