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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一整天,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分,他们胡乱在一个牧民家里借宿了一宿,第二天继续赶路。大约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他们一行便望到了白水泺的涯涘。
可是在此处找寻了半天,也没见到有任何大军驻扎的踪迹。
向岸边的牧民打听,牧民们只说原先大辽皇帝经常带大军来此围猎,后来金兵攻占了宣德,皇帝西逃,此处便再无大军来过了。
张梦阳只急得抓耳挠腮,莎宁哥明明告诉说太后已到达了白水泺,找了一大圈下来,怎么连个穿盔带甲的士卒都看不到?
张梦阳还以为是被莎宁哥给骗了,不由地着急上火,骂骂咧咧地怪罪莎宁哥平白无故地消遣人玩儿。
可是又一想,凭她的本事,杀自己一百次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她又干么要消遣自己?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小郡主道:“莎宁哥那纸条上的字迹写得甚是潦草,不会是咱们看错了,人家写的怕不是白水泺吧。”
张梦阳听后把头连摇地说:“就那么几个字,咱们还能看错?怎么会?”
他口中虽如此说,但还是又从怀中把那团纸条摸了出来,打开来看了看,又递给小郡主说:“你自己看看,明明写得就是白水泺,哪里有什么错了。”
小郡主接了过来,把这张小小的纸条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最后,见在这团纸背面的角落处,以极小的笔画隐隐约约地写着三个字:鸳鸯泊。
小郡主把纸条递还给他道:“我说什么来着,你看这纸团的背面写的是什么字?”
张梦阳好奇地“嗯?”了一声,伸手接过来一看,可不是怎么的,在这张纸条背面的左下角处,用极淡的墨色写着三个极小的字,不仔细看,根本就难以发觉,也真难为她是怎么写上去的。
又一想,她那海东青提控司平时所行的诡异机密之事多了去了,这点小小的手段在她而言,自是稀松平常得几乎可以忽略。
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他为什么把“白水泺”三个字以清晰的笔画写在纸条的正面,而把“鸳鸯泊”三字隐隐约约地藏到了不易为人所察觉的背面?
他和小郡主、梅里、月里三人,就此事讨论了半天,最后他说出了自己的意见:“我觉得莎宁哥其人必无欺骗咱们的道理,假如太后真的就在鸳鸯泊的话,她以这纸条引咱们前往投奔,应该也无恶意。”
梅里插嘴道:“没有恶意,难不成她真的对咱们全是一团好意了?”
张梦阳道:“你们想,她如果对太后的兵马不怀好意,直接通知金兵大队开往鸳鸯泊,四面包抄,乘其不备一举消灭不就得了,干嘛非要拐着弯地告诉咱们?”
小郡主思索着说:“你是说,她既探得了德妃姨娘的所在,却不愿意让金兵知道,偷偷地来告诉咱们的?”
月里也点头道:“张梦阳公子说得对,以她的本事,要想杀掉咱们几个人那是易如翻掌,要想调动大军对付德妃娘娘,那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她……可是她偏偏对咱们……”
张梦阳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咱们,虽说令人难以捉摸,不过……就算她对咱们有什么恶意,我猜想也不见得会是什么太大的恶意吧。”
小郡主道:“管她什么恶意不恶意的,先按她纸条上写的,直杀到鸳鸯泊看看去不就得了。”
张梦阳和梅里、月里都道:“就是这样,她真要存心要伤害咱们,咱们几人早就死了多少次了,还用得着她这么转弯抹角地费事?”
既然打定主意了,意见也统一起来了,几个年轻人遂辩明了鸳鸯泊所在的方向,拍马如风般地向前赶去。
鸳鸯泊在宣德东北约五百里处,那里深处塞外腹地,地属阴山余脉,南面山岭连绵,沟壑纵横,北面则水草丰足,地势开阔,易于牧民部落的迁徙和藏匿,萧太后果真到达了那里的话,可以说既远离了金兵的威胁,又可以得到充足的给养,利于休整之后的继续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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