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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请原谅老夫用巧合这个词语来形容。”图博纳有些无奈地说道。
“首先,据老夫所知,赤鲧如今与黑手楼合作,被雇佣杀人,像之前一般的恐怖袭击,很少了,此前也没有任何预兆,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而且……”他说着,顿了顿,澹紫色的眼童深邃,看向水帘之外的天空。
“真正巧合的是,最近七海上,刚好出现有关赤鲧的传闻,便立即有赤鲧之人现身,到处猎杀我等高层,这不奇怪吗?”
“图老指的是,之前那赤鲧……海祭的传闻?”迪文拉若有所思,此事非是他经手,但他也听闻过。
毕竟与阿迪罗之死有关。此事于族中引起了不小的波动,以至于占用了他不少情报资源以及人手力量。
“不过,这可能吗?那个陆人,实力确实不错,但根据情报,年龄终究太小了,实力对不上的,而且这段时日,在搞什么西行传佛,
想要掀起赤鲧海祭舆论,以此来保护自己。”
他说着,声音里有些不屑。
毕竟在他看来,所谓舆论,有个屁用,实际上,若不是正在与血鲨那边交涉,他们黑海马这边,早就去抓人了。
你不是说赤鲧海祭你海域宗门吗?那‘赤鲧’之人,再来抓你一次,实行报复,也说得过去。
可惜偏偏出现意外。
一个虚构出的赤鲧搞事,没想到,真成真了。
不久前,不断有身居高位的海族高手被虐杀,最弱的都是新晋海使,强者,甚至达到六尾海使,触摸海司境界的大高手!
为此,十强海族,少见的情报部门统一,开始联合搜查,终于发现,凶手为一身穿赤鲧制式服饰之人。
有海司级大老出手……
结果却徒劳无功。
守得住东边,守不住西边。
在对方神出鬼没的攻势下,被盯上,直接就凶多吉少。
有几个负责此事的海族,便不幸被杀害,导致一直被拖延。
“这样的高手,而且还是海族,怎么会与一个陆人联系起来?”迪文拉低声道。
况且此人还一直在那搞事作妖,也没有条件……
老人闻言,也是沉默了。
两三息后,突然出声:
“有没有这样的可能……”他抬起头,看着身前的迪文拉,忽地笑了:“那个陆人就是赤鲧之人,这样能解释,为何阿迪罗会在崖柏海域死去,也能解释,为何会突然有赤鲧之人行动。”
“这……这是否有些太疯狂了?”迪文拉一怔,忍不住说道。
“这么多年,赤鲧可没有吸收陆人成员的先例,而且真若是赤鲧之人,他为何不在当时便让人正大光明,将阿迪罗杀掉,这样岂不更方便?”
“的确还有很多不解之处,因此只是个猜测,呵呵。”图博纳笑了笑。
“执果索因很简单,通过分析这一系列事件,最大受益者是谁,可以简单猜测,但是事物真相之前的脉络,总是多变的,这也正是需要我们思考的地方。”
他轻声道,传授着自己的经验以及理解,这正是他来此的意义。
“图老,那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迪文拉闻言,若有所思。
图博纳回答,“这种情况下,除非海渊中走出更多强者,或者设下陷阱,逼其出现外,便没有其他办法了,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迪文拉知晓这是考校,想了想,“以静制动,不变应万变,暗中差高手守株待兔,既然暂时没有那么大力量干涉,便将力量汇聚于一击,只求凌厉,一击必中。”
“过程中,必然会牺牲很多。”图博纳答。
“如果不这样,会牺牲更多。”
“想要成为一方海祭中真正主祭,对敌人心狠是正常的,对自己也心狠,却是必要的,如果你不能做到这一点,等待自己的,只会是失败。”图博纳澹紫色眼眸中,闪过一抹回忆。
他想起第一次海祭,那位雄才大略,却陨落于鼎盛时期的王者。
“你可以这样,先行继续颁布七海令,实行对赤鲧的通缉,加大搜查力度,转移矛盾;同时中高层高手,实现踪迹封锁,减免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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