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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一顿,“落井下石?”
“没错,那件事虽说过去几个月了,可毕竟还是损害了一些人的利益,自然会趁机做文章,借此抨击梓隽。不过你放心,圣上对梓隽一向信任偏袒,他暂时没事。”
暂时没事,那就代表着随时都会有事。
沈予欢的手指深深的扎进手心里。
她自是知道梓隽如今根基不稳,圣上有些时候又优柔寡断,一旦迫于压力,也是无法的。
只是父亲怎么可以……
“我知道了,谢谢你逸尘。”
沈予欢又与陆逸尘说了几句话,这才将人送走。
“主子你没事吧?”文脂扶着沈予欢上了床榻都是担心问道。
经过这么半天,沈予欢已经平静下来了。
她摇了摇头表示没事,思忖了一会儿才对文脂道:“你等下拿点银子给临风,让他去买几个人,要会些拳脚的。”
文脂应了后,迟疑的问道:“主子是打算给二爷的?”
她想的是,二爷有些身手,他总是在禁卫营,身边自是少不了同袍和护卫。
沈予欢摇头道:“我是为我们自己填些人手,如今和之前不同了,今天侥幸,不代表一直都会平安无事。
我看大爷今天这情形,似乎不会善罢甘休,若下次他再动粗,我们就会显得被动,另外……”
沈予欢说着,那双漆黑的眼眸里也多了一抹寒,“如此,也避免拖累梓隽,我不能让他掺和进我的是事情里。”
文脂听了深以为然,“等下我就去找临风……”
沈予欢想想裴梓隽那性子,“让临风仔细些,记得要死契,宁缺毋滥。”。
正说着,外头传来木丹的声音,“主子,奴婢有事要禀报。”
沈予欢微微一怔,随后让文脂去办事,顺便让木丹进来。
文脂正好拿了银票准备出门,一眼看到木丹脸上的凝重之色,不由问了句,“这时怎么了?”
“姑姑是出门还是去找临风?”木丹见文脂穿着出门的衣裳,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文脂忍不住笑着道:“你都说对了,我既要出门又要找临风。”
“那姑姑还是随我进来听完了再去找那叛徒吧。”
文脂脸上的笑意凝滞了下:“叛徒?你是说临风吗?怎么呢?他欺负你啦?”
“他若欺负我了,那也是我的事,我才不会让主子操心呢。”木丹跺跺脚,拉着文脂就往房里走,“文脂姑姑,这事儿可大可小。”
“主子!”木丹进去就对床榻上的沈予欢见了礼,便道:“主子,临风与大小姐身边叫什么芳的丫头走的很近,奴婢亲眼所见的,主子,奴婢担心临风被小妖精给勾了魂儿去,将咱们院子里的老底都透露出去,主子快将临风捉起来打一顿,将他给赶出去吧。”
沈予欢和文脂一愣,看着木丹。
几乎同时在想,难道木丹对临风无意?
小丫头那一脸愤愤,满是正义凛然的模样,让人无法往郎有情妾有意上去想。
不过木丹这丫头虽然性子过于机灵,但是个忠心的。
片刻,沈予欢道:“文脂,正好,你去看看。”
总要了解清楚了才能做出定夺,总不能听风是雨冤枉了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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