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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在这间“糖果”赌场就这样住了下来,工作了几天,他明白自己所在的地方有个奇怪的名字叫做扭蛋街。
糖果赌场可不止是光有赌博,还有出售技术的女性,一楼是赌场,二楼是客房,三楼就是他们这些人住的地方。
地方很宽敞,一点都不狭小,他们这些打手都是一人一个房间,高阳的同事算他在内,一共也就六个人,每天的工作内容也就是巡逻,防止赌徒输多了在赌场中闹事,另外还有些其他业务比如说放贷,而是全归阿水管。
阿水就是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在这家小赌场里,他算是老鼠的心腹,老鼠让他负责高利贷业务,放贷给那些输红眼的赌徒。
高阳看着夕阳西下,又是一天的工作,穿着一件卫衣,运动裤,运动鞋就这样下了一楼。
一楼冷冷清清,现在还没到开始的时候呢,一个满身纹身的大汉看着高阳,笑道:“怎么样这几天,还适应吗?场子里平时也没啥事?”
“可以适应,蛮好的,李哥。”
这个李哥全名不知道叫什么,高阳也随着大家的称呼叫李哥,听说刚从石城的监狱里放出来的,是最早投靠老鼠的打手,也是他管着高阳这些打手。
高阳和李哥打了个招呼之后,拿着清洁工具就慢慢清扫一楼的垃圾,当然,这也是他们的工作范围之一。
清扫完之后,几个荷官就开始到位了,全部穿的白色衬衫配红色马甲,看起来相当专业。
李哥散给高阳一根烟,笑呵呵的说道:“赌场刚开业,人不多,以后人多的时候,咱们人手也不是很多,所以就要多费心盯住。”
高阳点了点头,缓缓点上根烟,这几天高阳心里悲伤再也没有浓郁,他慢慢接受了现实,但是仇恨他永远忘不掉,总有一天会让他们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几个小时过去了,高阳发现今天的人要比以往的人更多,他坐在吧台上,看着时而高兴,时而绝望的赌徒,摇了摇头。
他们这里有很多玩儿法,只不过最受赌徒欢迎的还是炸金花,最小的底就要十块钱,赶得上码头工人一天的工资了。
高阳侧过头看去,看到一些穿着暴露的女人拉着男人笑眯眯的上二楼,这也算是赌场的另一个业务,不管如何,这一天晚上的收益绝对不低,像这样的赌场,扭蛋街还有好几家,这个是高阳听阿水哥说的。
高阳刚点上一根烟,就听到有人大喊“出千,他出千,不可能次次赢。”
李哥率先赶到了赌台前,高阳也慢慢走过去,李哥盯着大喊出千的赌徒,厉声道:
“谁出千啊?”
“就他。”
赌徒指向了一个穿着黑色毛衣的男人,这个男人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带着一副眼镜,高阳见过他好几次,这个人这几天一直来这里。
李哥给荷官使了使眼色,荷官心领神会,说道:“这位先生,你配合我们检查一下。”
穿着黑色毛衣带着眼镜的男人,冷笑一声,说道:“我没出千,这小子胡说八道,想搜我身,咱们提前说好了。如果没找到牌咋办?”
另一边,阿水在监控室里已经看过了刚才的录像,从监控房里走出来,看着黑色毛衣的男子,说道:“小阳,上去搜他身。”
高阳靠近这个毛衣男人,毛衣男人大声喊道:“咱们提前说好,搜不出来怎么办?”
阿水冷笑声说道:“搜不出来,你赢的我们翻倍给你,开赌场还有我们输不起的。”
黑衣男人哑口无言,高阳上手摸索了一下,兜里都没有,但是阿水刚才那么说,看来这小子绝对有问题。
高阳趁他不备,直接脱下了他的裤子,很快,一张张扑克牌掉了出来,黑衣男子顿时哑口无言。
阿水冷笑道:“把扑克牌藏裤叉子里面我就看不出来,真天真。”
高阳看见扑克牌的那一刻,就直接按住这个黑毛衣男人,男人大喊道:“我刚才就是鬼迷心窍了,哥,饶过我,我不知道你们的规矩,放过我,就这一次,饶了我。”
一时间,声泪俱下,高阳死死按住这个男人把他押到了赌场的地下室。
李哥拉开栅栏门,按亮里面的灯,一个不足十平方的小房间里,除了一股霉味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不多一会儿。
老鼠,李哥,阿水,高阳,还有另外两个打手,一群人围着这个毛衣男人。
老鼠先开口道:“我这赌场刚开业没几天,你是第一个来我场子出千的,你是真够用勇的啊。”
“来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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