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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出身、在医学院研究内脏和病例的孟西洲,对此嗤之以鼻,“你喜欢?”
刘雨蒙笑笑,淡淡的无奈,“喜欢啊,不过喜欢一朵花,不一定摘回家。”
何况这朵花太贵。
孟西洲摸了摸,“我牌子呢?”
刘雨蒙捡起掉地上的号码牌,“干嘛?”
“拍啊,家里缺个插花的,这个还行。”
插花!!这东西买回家一般要束之高阁,谁会拿来使用?孟西洲你个土豪!
孟西洲随意的举了举牌子,此时,白若夕也第一次举了号码牌。
握了把草!
孟西洲突然想上去掐死她!
孟西洲和白若夕的价格咬的很紧,他加,她跟,他再加,她还跟!
刘雨蒙强行按住她的手臂,“你疯了!两千万了都,再加下去不理智。”
孟西洲力气大,使劲儿一甩,手臂再一次举起来,“来这里的人,你觉得有理智的吗?人傻钱多就是形容这群傻子的。”
刘雨蒙无语的环臂坐稳,“你随意吧,土豪!”
白若夕迟疑了,再加下去她的流动资金吃不消,“墨安,你觉得我还有必要继续加吗?”
程墨安心里已经对东西进行了简单的评估,所谓拍卖品,其实本身的价值很难说,更不存在买亏买赚一说,只看自己的实力能否轻松驾驭。
“量力而行吧。”
有了程墨安这句话,白若夕找个台阶稳稳的放弃,“好,我听你的。”
她放下号码牌,浓情的凝望男人的侧颜,这一刻的他无疑更加魅惑。
陆轻晚拳头咯吱握紧!
最后,孟西洲以两千七百万拍下花瓶,他懒洋洋的打哈欠,“好,该我睡了。”
刘雨蒙:“……”
刚刚败了两万多万,转头还能睡?果真是豪门子弟。
拍卖品越来越少,陆轻晚还没发现最心仪的,她有些失落。
“最后一件……明代水墨画《仙童拜寿图》,起拍价八百万,一次十万。”
仙童拜寿?
陆轻晚眼睛忽地一亮,好东西,送给外公当生日礼物最合适了!
可起拍价八百万,她出得起吗?
迟疑片刻,陆轻晚举牌!
程墨安没有给陆轻晚拍照,而是悠悠的打量着屏幕。
陆轻晚咬着嘴唇,在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人叫板,让她买下吧!买下吧!
然而,等她再睁眼,价格已经飙到了一千五百万,并且竞拍的人还在疯狂角逐,每个人都志在必得。
超过她的心理预期了,怎么办?她没有那么多钱。
本以为问程墨安要一千万就可以,谁知道拍卖会的坑这么深,所谓看上的买不起,买得起的看不上,死道理!
陆轻晚迟疑片刻,又给程墨安发了个短信,“亲爱的,我可以再要一千万吗?”
编辑完消息,她却没有了发送的勇气。
张嘴要钱这种事,她实在不好意思。
她一个字一个字删掉短信,颓丧的放下了号码牌。
贫穷让人羞愧。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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