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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茂,别说了,该干嘛干嘛去吧!哎……”阎阜贵有点儿于心不忍道,“这人啊!千万别作孽,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散了散了,回家吃饭去,解成,继续搬东西。”
“好的爸。”阎解成乐呵呵道。
就这样,围观的人三三两两地散了开来,他们可不想沾染是非,易忠海现在就是个臭鸡蛋,谁沾谁臭。
等众人散去之后,易忠海总算是稍微舒服了一点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然后恶狠狠地看了一眼何家门口,转头向后院走了过去。
没一会儿,后院,易忠海捂着裤裆走了进去。
“小易,又怎么了?”老聋子问道。
“老太太,傻柱打的?”
“为什么?他总不能无缘无故打你吧?”老聋子疑惑道,她可知道,现在的何雨柱精明着呢!没说得过去的原因可不打人。
“老太太,玉兰跑了,她把房子给了傻柱,然后跑了,嗷嗷嗷嗷……”
说完,易忠海嚎啕大哭了起来,那声音,嘶哑中带着点悲切,真是闻者流泪,听者伤心。
“小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老太太我耳背,刚才没听清楚!”老聋子不可置信道。
“老太太,玉兰跑了,她拿着我的所有钱跑了,还把房子给了何雨柱,你说以后我们怎么办?我们可怎么办啊!”易忠海痛哭流涕道。
“跑了?”老聋子目瞪口呆道,“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跑了?她跑了我们娘俩怎么办?你快去找,快去找啊!”
“老太太,我去哪里找?我能找的到吗?”易忠海哭诉道。
听到易忠海的话,老聋子也反应过来了,人家就是故意的,压根早就算计好了,怎么可能找得到,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哎,这个李玉兰,心还真是黑,我以为她只是生气呢!缓几天就好了,没想到她也是个黑心的,算了,走就走了吧!”
“老太太,那我们以后怎么办?我现在成了一级工,就那点儿工资怎么过?我还不会做饭?怎么办?”易忠海说道。
“你又被降级了?”
“嗯,昨天那帮子疯婆娘去厂里闹了,我能不被降吗?”易忠海无奈道。
“你说说你,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儿?好好的一个家,好好的一个工作,怎么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老聋子又恨铁不成钢道。
“老太太,现在说这个还有用吗?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尤其是你,谁给你做饭?”易忠海问道。
“哎,小易,你身边也不能没人照顾,我也不能,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你还惦记贾家那个寡妇吗?”老聋子问道。
“我,我,老太太,我不知道。”易忠海支吾道。
“哼,没出息的东西,我告诉你,你惦记也是白惦记,现在你可没钱了,连工资都降了,人家能看得上你?而且,她有四个孩子呢?你养的起吗?”老聋子气道。
“老太太我……”
“你什么你?别老是想着裤裆里那些事情,你现在还没受到教训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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