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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四爷敛目睨着那片白腻,心不在焉地替她将银链系好。
幽幽视线,却忍不住往她颈后衣领下钻,想看到更多的那片白腻肌肤。
链子系好。
他也没松手,轻飘飘问了句:
“颈子上的伤,可印了疤?”
姰暖脖颈微僵。
后颈那处,莫名开始发烫。
她腰身微不可查地往前倾移,清软音腔微僵:
“不晓得。。。”
身后这人不依不饶地:
“落没落疤,自己能不知道?”
他肩窝那处,可是因着咬的狠,留下了小半个白月牙。
男人身上的伤疤,只能是功勋的象征。
她敢胆大包天给他添个别样的‘功勋’。
那他在她颈子上印上自己的章,也不过分。
若是没印好,他可要重新印了。
姰暖抿唇,心里羞气,“眼睛没长在后头,自然瞧不见。。。”
没等她说完,衣领处一紧。
江四爷眉目淡然,已经伸指拨开她衣领,将衣领往下拨,想亲眼认证。
姰暖整个背脊都僵直了,下意识歪头起身,语态低慌。
“四爷。。。”
“别动。”
肩头的大手,坚硬如钳子,轻而易举便将她按回座位。
姰暖只觉得衣领子这会儿勒的厉害。
她身上这件儿时束领,不解开领扣,江四爷很难看到更多。
他不耐的蹙了蹙眉,一手按着她,一手绕过姰暖颈侧,摸搓着去解盘扣。
姰暖惊喘一声,紧紧握住他手。
“四爷!”
她的手又小又软,握在他手背上的力道轻柔而紧张。
江四爷眼眸幽暗,反手扣住她一只小手儿,结实的胸膛贴在她后背上,哑声低语。
“你别乱动,爷只看一眼留没留疤,就放开你,嗯?”
姰暖有些慌,她是想跟他慢慢相处,最好能真生出些情谊来。
但绝对没想这么快就逾线!
她贝齿咬着唇瓣,慌乱摇头,低促的音腔带出丝丝怯意。
“不行,不能脱。。。”
江四爷定定垂目睨着她,看见她轻颤的眼睫,和渐渐充血的耳尖儿。
他维持着一手环在她肩的姿势,两人交握的手还贴在她颈窝处。
怀里这纤弱的身子在发抖,像是真的很怕他脱她衣服。
清甜的幽香充斥在鼻息肩,江四爷心浮气躁。
他喉结滚了滚,好半晌,缓缓俯首贴在她耳边沉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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