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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不少大臣驳斥。
如今正商议半截,自是不能随意中断。
“是。”侍卫立刻转身,走出殿外,告知权礼部侍郎彭斌此事。
彭斌眉头都深深皱起,道:“你未尝跟皇上通报,大鸿胪今日休沐,无法与乌鲁图之人交流一事吗?”
他虽也跟着大鸿胪学过几日乌鲁图之言,但多数时候,还是靠比划。
总不能乌鲁图之人见到师从烨,还靠比划吧?
“这……”侍卫脸上神情有些为难,“方才朝臣皆在论事,我也不能耽搁太久。皇上如今已金口玉言,说了要在交泰殿中接见使臣。我现在去再通报一回?”
彭斌气得指着侍卫的鼻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嘴里迅速冒出几个燎泡,舌尖轻微一碰,都痛得他心中发慌。
“罢了,你如今再去说,又有何用?左右简单的乌鲁图语我还会上一些,就这样吧。”
说完,他才转身往驿馆行去。
早朝结束之后,师从烨便去往交泰殿。
季冠灼犹豫半晌,还是跟在师从烨身后。
乌鲁图自沧月刚刚建立之时,便和沧月关系不错。
后来世事变迁,两个国家也一直都有往来。
乌鲁图之地所言,也是季冠灼他们高考辅修的语种之一,只是极少有人选。
但季冠灼身为“沧月迷”,自是选择乌鲁图语作为自己的辅修语种。
更何况,乌鲁图留下的一些资料传记,也可作为他研究沧月或者是师从烨的佐证,他自然要看一手的。
他有些好奇,想听听看如今的乌鲁图之语,跟他先前所学的有何不同。
进入交泰殿中,彭斌已经带着乌鲁图的使臣等着了。
为首的是一个个子不算太高的小少年,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扎成一个一个的小辫子,又被束成高马尾。
他的脸晒得有些黑,却是极其健康的肤色。一双大眼睛好似葡萄,是一眼便看得到底的清澈。
瞧见季冠灼和师从烨他们进来,也半点不怯生,只是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站在一旁高高壮壮黑黑的使臣顿时慌张至极,嘴里飚出一长串的乌鲁图语,好像在念经。
他拉着小少年跪在地上,又说了一长串乌鲁图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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