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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被下药的事情。
他之后也可以谎称是体质问题。
闻言,师从烨冷冷地扫向吴优。
他这一眼好似被磨得锃亮的刀,自吴优颈后划过。
有那么一瞬间,吴优觉得自己好像死在县衙中一般。
他格外谨慎地低头,不敢去看师从烨脸上神色。
师从烨用力握紧手里的抑制剂,力道之大,几乎将脆弱的金属捏得变形。
他亲眼见过季冠灼口中的“汛期”,见过季冠灼倒在床上,浑身汗湿,眉眼发红的情态。
季冠灼才来此地多久?居然已经和吴优混得这么熟了吗?
还是说,他果然打着从内部瓦解沧月的主意?
无数心绪翻涌而过,师从烨用力地按下门,将门自外推开。
一时间,汹涌的木樨香气直接将师从烨淹没。
吴优探头探脑,本想看看季冠灼究竟得了何种病症,师从烨又带来的是何良药。只是师从烨踏入门中后,便重重拍上门扉。
脆弱的门板差点没裂成两半。
师从烨转身,朝着床边走去。
跨过地上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师从烨终于走到床前。
木樨香气实在太过浓郁,又太过霸道。即便师从烨已然屏息,无孔不入的气味还在往他鼻子里钻。
床上,被子团成一团,露出一双白皙又精致的脚,显得格外诱人。
短短几步路的功夫,师从烨的身后已经蒙上一层薄薄的汗。
他抬手,轻轻碰了碰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的季冠灼。
季冠灼还以为来的是吴优,把被子往下扒了扒,抬头去看。
他在被子里埋得太久,一张脸早就被汗水湿透。
几个月未尝剪过的头发现在已经长到盖住眉眼,越发使得他乖巧懵懂。
季冠灼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眉眼都带着浅浅的红,长长的眼睫被泪水打湿,抬眼时还挂着微小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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