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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寒酥发现罗老板突然煞白的老脸,赶紧拉住了嘴刹。
这罗老板眼光不错,也有野心和抱负,就是那个胆儿啊,有些小,一时间经不起新事物的冲击。
不过,既然跟着她谷寒酥干。
那未来要见的新东西多了去了。
这罗老板,必须得适应。
这样想着,谷寒酥安抚道:“罗老板,您先别紧张,兑换的东西,咱走一步看一步,也不是立马就改成鸡蛋,或油盐。”
“不过将来确实有这个可能,得根据门店的地域情况来定,也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好嘞!罗某听从大东家吩咐。”
这下,罗老板更加不敢轻视,谷寒酥说的每一句话了。
谷寒酥点了点头,稍微附到罗老板的耳边,小声道:“一会搬运的时候,记得用遮挡布,盖住水,别让人瞧见了。”
“哦,对了,还有,选一些嘴巴严实,为人敦厚的搬运伙计,若是会些拳脚的,就更好了。”
水这东西吧,确实得连夜搬运呢,还得悄悄运。
罗老板当即会意,一边感叹谷寒酥的细心,一边抱拳退出房间,筹备去了。
谷寒酥把罗老板送出了房间,这才有空,回头看向抽泣的画舫老板。
谷寒酥感叹,这哥们眼泪真多。
“许老板,这到底是遇上何事了?”这样也太能哭了吧!
画舫许老板努力睁开核桃眼,说出了他认为最糟心的事实:“许某排在最后,好东西定然……定然……呜呜呜!都让他们捡走了!呜呜呜!”
谷寒酥忽然在想,这货做生意,不会都是靠哭和卖惨吧?
毕竟,白水县好久没下雨了。
停靠他画舫船的白水河,应该也已经干涸了吧。
那就更别说旅游业了,这干旱又炎热的地方,谁愿意来旅游啊。
可是谷寒酥确实漏了这画舫老板呢……适合画舫的营生,到底有什么呢?
谷寒酥也想不出呢,索性坐到了画舫许老板的对面,从空间里掏出一包跳跳糖麦丽素。
“许老板,要不要吃些甜食,心情会好一些哦。”
谷寒酥递给画舫许老板一颗跳跳糖麦丽素。
画舫许老板虽然接过了,但人依旧在哭。
“心情哪能好哟!我那画舫啊,都歇业好几个月了!呜呜呜呜!”
谷寒酥品着嘴里噼里啪啦的麦丽素,漫不经心地接着许老板的话:“这么难熬的几个月,您不也是熬过来了吗?”
“哎哟,周夫人,那是吃老本,总有吃完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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