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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总算会和了,林山倦松了口气:“你都不知道我这一路来接你,差点命都丢了!”
白恕大惊失色,左右四顾:“什、什?有人要杀我?”
林山倦举着水壶喝了口水,缓了几秒才回答他:“边走边说,改小路。”
白恕毫不犹豫甩开鞭子把马车赶到小路上,这才听了林山倦说出事情始末,被真相震惊不已。
“所以说这个楚扩……也太胆大包天了!不但偷题,还隐瞒身份,甚至还杀人灭口!”
他下意识回头看看装着王醒父母的马车:“我还说呢,怎么就他们家那么富贵,桌椅都是檀木的。他们还说是儿子在京城的朋友接济的,真会装!”
林山倦若有所思,摇摇头:“不,他父母应该不知情,如果知道实情,哪会这么放心跟着你回京。”
白恕点点头,仍旧感慨:“想不到这个太师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操纵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林山倦阖眸沉思,她想到一个关键点——这次科举,祁意礼特意点明了不用纪士寒插手,那他怎么知道的考题?
还是说……他和楚扩之间,还有一个人。
一个官职比楚扩大,却比纪士寒小,还要是个文臣,还要是二品及以上……
应该不是靳鸿,那还能有谁呢?
况且他们敢做这种事,并且还如此滴水不漏,必然不是第一次运行这个套路。
想必朝中的大臣,也有几个是这么来的。这么多年的鸠占鹊巢,暗度陈仓,若不是这桩案子出了瑕疵,恐怕确实能做到瞒天过海。
如今在京城之外总是不安全的,最紧要的事肯定还是赶紧回京。两人架着马车也是快马加鞭赶路,所有人分成两批赶车,昼夜不歇,过一段就更换马匹。
眼看距离京城不足七天的路程,白恕的精神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些,但林山倦却隐隐觉得不安。
她看着地图,小路和大路在前边的树林交汇。这证明,若纪士寒还派了人来,在这片林中设伏将是最佳的机会。
日头移到正中,眨眼便被浓郁的树梢挡住,几辆马车进入密林,树叶沙沙作响,所有人的戒备都瞬间提到极致。
再往前走出十几米,转过弯来,一男子跨坐一匹黑色高头马,头戴斗笠,面上覆着一个纯白面具,一身黑衣外罩软甲,正抱着一把长剑,像是等候已久。
林山倦的神情更加凝重——若是一群黑衣人她还没那么忌惮,毕竟越是成群地一哄而上,越代表单体实力反而没那么强。
可若是只有一个看上去就觉得他很装的人,就越难对付。
没错,这个男人的出场方式的确很装,林山倦轻“啧”一声,白恕心慌,低声询问:“他很厉害吗?”
林山倦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出场和他的比起来,太LOW了。”
白恕:喽?什么喽?
没等他问出口,对面的男人先开了口:“车里装的,是什么。”
林山倦也不遮掩,抱着双臂回答:“是你的目标。”
七思倏地抬眼,一双狐狸眼仿佛蕴满杀机,这种如同被野兽盯上的感觉并不美妙,林山倦暗中摸出藏在腰间的匕首,随时准备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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