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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你也不是个好东西,瞧你这一脸的伤,就知道没干好事,这些天偷寡妇去了吧,被寡妇家给揍了?要我说,揍都太轻,应该阉喽,一了百了,省的和傻柱似的,撒尿还得往门外跑。”
许大茂可不是傻柱,他脑子转的多快,你造我的谣儿,我也能造你的谣,硬碰硬,看谁狠。
“贾大妈,瞧您说的,我要是被阉了,将来您儿媳妇怎么办?”
“噗嗤,哈哈哈,唔!唔!”
许大茂话刚落地,旁边看热闹的人没忍住,笑出声来。
刚才互怼的话,杀伤力委实不小,一个被骂偷寡妇,一个被骂儿子不行,儿媳是活寡妇。
“许大茂,我撕烂你的嘴,让你瞎说,大家快来看呐!许大茂要偷人了,家里有媳妇的都看好喽,咱们院里出了个大流氓,专挑小媳妇下手。”
跑路那是许大茂的专长,边躲着贾张氏跑,还能边吆喝:
“贾大妈,您别诬陷好人,您怎么不说是小媳妇勾引的我,我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堂堂的八大员之一,犯的上找寡妇?想和我相亲的大姑娘都排队等我去,您造谣也造点靠谱的,管好自家儿媳妇才是正事。”
这会儿中院热闹的紧,起床的没起床的,都麻利出屋,大早上闲着也是闲着,瞧个热闹先。
一大爷本来不想出门,贾张氏和傻柱就没消停的时候,两三天就得来上这么一出,吵吵几句的事,他都习惯了。
没成想,许大茂回院了,搅屎棍一来,屎完全停不下来,大早上的没完没了。
“行了,大早上的像什么话,等着让别院看热闹呐?贾张氏,棒梗鞋都没穿,你也不怕冻着他。”
“许大茂,你也老实回去,再不消停,我就去厂里找厂长,让厂里查查你的问题。”
一大爷就是一大爷,两句话摆平。
许大茂心虚,也不敢反驳,耷拉着脑袋回屋。
贾张氏瞪了一眼许大茂,连忙回身找棒梗。
这时,秦淮茹也来了,正抱着棒梗安慰,贾东旭也找回了棒梗的鞋,大力甩着里面的雪。
贾张氏来到近前,啪的一巴掌甩秦淮茹脸上,嘴里嘟囔着:
“告诉你,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说话,如果让我知道你敢对不起我们家东旭,我刮花你的脸,再让你滚回秦家庄。”
无妄之灾来的太突然,秦淮茹涨红了脸,眼泪在眼窝里打着旋,不知该说什么。
贾东旭连忙上前护住媳妇,呵斥道:
“妈,您干什么?还嫌咱家不够丢人怎么地?再说淮茹整天在您眼皮子底下,她什么人您不知道?有气别处撒去,别老想着朝自家人使劲。”
贾张氏抚着棒梗的头,随口回道:“我是给她提个醒儿,让她记着点老贾家的规矩,别做出格的事。”
这话说的,道德高地站的稳稳的。
拿老妈没办法,贾东旭只能转头安慰自个媳妇:
“淮茹别往心里去,走,咱们回屋。”
秦淮茹点点头,应了声:“嗯,回屋。”
棒梗撒丫子往前院跑,他还憋着尿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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