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走出厨房后,他果然看到早耶香骑着那辆小小的自行车载着四叶在铁道旁的路上大呼小叫的正玩的开心。这里的铁道每天都只会过两趟电车,其他时候你想让它来它都不会来,安全得很。
太阳已经渐渐西斜,北条京介抬起头刚要喊敕使收工,就看到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四叶,快点回来避雨!”
这阵雨来的突然,气势也很足,完全不像梅雨季该有的样子,倒像是夏天的雨一样。
屋顶上的敕使一下被淋的大喊大叫,北条京介在看到雪野抬伞去接应四叶之后也走过去帮敕使把工具从房顶上放下来。
“倒霉,都淋湿了,我要回家去换衣服去了。”站在木质的走廊上,看着面前从屋檐低落的水,敕使抱怨道。
“敕使,这种时候就应该吟唱着‘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表现得洒脱一些显得有男子汉气概一点啊。”
北条京介倒是一点没被淋湿,看着在拧干外套的敕使,他好整以暇的坐在一个蒲团上逗趣道。这句苏轼的诗他是用日语说的,不过也不担心敕使不能听懂。因为苏轼的诗词在霓虹是很受欢迎的,就连霓虹的“俳圣”松尾芭蕉都经常引用苏轼的诗来进行再创作。
“得了吧,我可不是诗人,现在只想回去快点洗个热水澡。”敕使这会可没功夫跟好友扯澹。
“早耶香,走了哦。”
早耶香和四叶因为回来得快所以没怎么淋到雨,此刻被雪野带到卫生间来用毛巾擦干头发去了。
“来了来了。”听到呼喊的早耶香连忙跑了出来,把木地板都踩的砰砰作响。
“作为女孩子走路要淑女一点啊!”敕使立刻找到攻击点。
“什么嘛,还不是因为你催我。”早耶香一边穿鞋一边说道。
“不趁现在雨停快点走的话今晚就会不回去了。”敕使已经把自行车推了过来。
“回不去的话我就在雪野老师家住下不就好了。”早耶香都囔一声,然后也跳下走廊,回头笑着跟好友告别:“三叶,那我先走了哦。”
宫水三叶家要比她俩的家近的多,而且镇上那么多信众,随便找一个就能把她送回家,她们可不会担心三叶。
“你们俩,要不要我拜托田边叔叔开车送你们回去?”小镇虽然落后,但是用于生产和运输农产品的小货车还是不少的。
“不用不用,敕使骑着自行车我俩很快就能回到家了。”早耶香坐上后座,搂着敕使的腰,转过身满脸笑容的说道,然后她又扬起脑袋大声喊道:
“雪野老师,我和敕使先走了。明天见三叶,记得要好好准备音乐考试哦。”
“明天见,三叶。”敕使也招呼一句,然后一蹬脚踏板就走远了。
招了招手跟两个好友告别,北条京介摇头失笑,敕使可用不上他来教导。这家伙不像稀咲和鬼冢那些可怜虫,人家早就已经有了情投意合的准女朋友了。俩人这完全就是霓虹乡下爱情喜剧的标准目标嘛,电车铁路,傍晚,下雨,自行车,元素集齐。
“哎?早耶香和敕使这就走了吗?”雪野赤着脚走了出来。
“是啊,担心待会还会下雨。”
哗——
北条京介的话刚说完,昏暗的天空就像打开了通往水世界的通道,再次倾倒起雨水来。
“哈哈,希望那俩个家伙明天不会感冒吧。”
嘴里哈哈笑着,但是心里北条京介是不担心的,敕使就不说了,别看早耶香好像个笨蛋一样,但平时也是会干农活的,身体都很健康。回到家洗个澡换身衣服,明天依旧活蹦乱跳。
雪野透过眼前的雨幕看着道路的尽头,似乎想要看看敕使和早耶香的情况,但很可惜,在这样的雨中,万事万物都被打上了一层滤镜,迷迷蒙蒙,若隐若现,就连铁路旁的电线杆都好似飘忽不定一般。
然后她柔柔的跪坐下来,端起水壶把北条京介空了的杯子重新倒满,然后两只胳膊杵在矮桌上支撑着小巧的脑袋,痴痴的望向北条京介。
穷是一种病,我得了十年的重病,直到那天我爸出现,让我百病不侵!...
一代仙尊渡劫失败,魂穿异世,却没想到凭空多出来一个粉雕玉琢的萌娃女儿,关键是萌娃女儿还有个貌若天仙的妈妈!于是乎,仙尊摇身一变,化身护娃奶爸和宠妻狂魔。奶爸会法术,谁也挡不住,所以,这注定是一个盖世强者纵横都市,横行无忌,装逼打脸的劲爆爽文!...
斯摩棱斯克战役库尔斯克会战斯大林格勒战役北非战场太平洋战场神秘的南北极二战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但曾经的战场上仍活跃着一批追寻历史真相与战争宝藏的挖土党。...
她是被他抛弃的人。也是他用尽手段娶来的妻子。本以为这是他一时兴起的另一个游戏,她避无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说她是陆少心尖上的女人,因为只有她敢甩他的脸子,而他始终微笑着说她开心就好。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恶反感的女人,因为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丢在荒山野岭不闻不问,为了逼她无所不用其极。后来他如愿以偿,她被扫下堂,那天下了大雨,她身下鲜血淋漓,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却笑着对他说了九个字,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时过境迁,蓦然回首,才发现,这世间,面孔千万,你最好看。...
徐毅获得了一个神通,很普通的法相神通,但他发现,变大变小之间却有无限可能。我有技术,使用神通的技术。...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