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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坤宫来往不便,你也能少走几步。”他道。
李薇就说已经让人收拾东西了,什么时候搬都行。
“翊坤宫也不住人了,两边都给你留着。”四爷早就是这么想的,“这样你喜欢哪里就住哪里,额尔赫也能住得宽敞点。”
这么着翊坤宫可就跟长春宫差不多了,就差前面一排倒座房。
李薇在看修好的永寿宫时也觉得不大对头,这么着一弄成了前殿后寝。永寿宫成了前殿,翊坤宫是后寝殿。
这样,规制上大概就有问题了吧?
四爷这么说,她也不能照他说的办。李薇打定主意全都搬到永寿宫,外人怎么说,她自己先要不能给人留话柄。
只是他的心意真是叫她不知说什么好。整颗心都是酸的,好像糖吃多了,甜到发酸。
她靠到他怀里,他就这么下意识的直接伸手搂住她。
四爷,你对我真好。
以前也是这样,对他来说可能只是一点点的心意,她却每次都吞不下,连三赶四的咽也会溢出嘴角。
从她是个小格格起,每回都赏很多不合她身份的东西。多的让她都诚惶诚恐,感慨再三这是四爷的真爱。
现在她是他的贵妃了,他还是给她的东西总是多的让她接不住。
四爷本来一手搂着她,一手拿着书做睡前阅读,却慢慢感觉到怀里的重量在加大,低头一看她都快整个人躺到他身上来了。
不得不放下书,搂着她哄道:“这是又耍赖呢。”说着下意识的去看屋里的钟,见已经九点四十了,就拍拍她:“好了,朕知错了,该睡了。”说罢轻轻把她推起来,下床去屏风后小解。
回来后,玉瓶已经带着人铺好了床,屋里的灯也只留了一盏。
四爷上来,床帐被合上,听着宫女们退下去的声音,屋里的门关上了。他掀开被子让她进来,她悄悄的滚进去,偷偷的笑。
隔着一扇薄薄的门,外面就是守夜的太监和宫女。
四爷伏在她耳边轻笑着说:“笑什么?”一边伸手去咯吱她。
她在床上扭得像条蛇,又不敢笑,又躲不过他的手,滚到床里又被他给抓回来。最后嗓子都冒烟了,眼泪也笑出来了。
黑夜里只看到他在对面也闪着一口白牙,呵呵的笑着。
他伏下来,她迎上去,两人亲了一口。
两人的嘴合到一起,含着彼此的舌头,吸吮缠绕,啧啧的水渍声在床帐内响起,伴随着压抑的粗喘。
一吻毕,两人分开了有半臂远。
她看着门外的动静,虽然明知不会有人进来,但这种做贼一样的感觉特别刺激。
她轻轻嘘了声,慢慢解开领口衣襟。
他就像在等着她一样,坐在那里看她抬起手臂解开颈后的肚兜绳子。肚兜往下滑,但是背后还有一个结,她挺起胸背过手去拉开绳结,不料他却趁这个时候凑上来,在她的胸上亲了一口。
然后往下滑,含住她的乳|尖。
她微微往后仰,被他抱住拉到怀里。他的头一直埋在她的胸口,像吃奶的婴儿一样亲舔吸吮。她搂住他的头,小声说:“乖乖,不急,慢慢吃。”
他埋在她胸口的头一顿,跟着含住乳|头狠狠吸了一口。
她忍不住想笑,他抬头起低声沙哑的说:“越来越不像话了。”
说是不像话,他也不像很生气的样子。
一夜过后,早上起来时,他还要悄悄提前下床,在床后的衣箱里拿衣服先给她披上,再喊人进来侍候。至于床上的肚兜里衣,则悄悄被她藏在了被子里。
等他走后,她再叫玉瓶进来,偷偷把这些带回永寿宫。
晚上,她悄悄跟他说:“这简直像在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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