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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景楷闭目深吸一口气,片刻后,他睁开双眼,眼中的焦急已然消失。
“爹,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杨昭陷害我?”
景楷微眯着眼说道。
见景楷冷静下来,景清远欣慰的笑了笑,不过听到他的话后却摇头道:“可能性不大,他没有陷害你的动机,而且武成侯为人光明磊落,他和你爷爷关系还不错,也不可能去陷害你个小辈。”
“那。。。。。。真的是巧合?”
景楷皱眉道。
“你以为呢?”
景清远瞅了他一眼,缓缓说道:“据我所知,是你先去招惹杨昭的,而且还是因为一个风尘女子。”
“爹,不是。。。。。。夕颜不是。。。。。。”
“我不管是西颜还是东颜,你的那些风流事我没空去管,可你没事去招惹那小子干什么?!你不知道他是质子吗?”
“质子?”
景楷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他脸色一变,小声道:“您是说。。。。。。杨昭是南安侯留在京城的质子?”
“废话!”
景清远瞥了他一眼,缓缓道:“这些年杨钦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又于十年前平定南疆巫族,其威望一时无二,要不是南疆其他两族祸乱未定,非他不可镇守,人皇陛下早就将其调回来了。”
景清远顿了顿,接着道:“杨钦也是个知分寸的人,自十年前其长子失踪后,便将唯一嫡子留在了京城,以安陛下之心。那杨昭自幼体弱多病,旁人都是躲之不及,任由他胡作非为,而你竟然为一女子去招惹他!”
景清远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景楷,“他若自己死了倒也罢了,这次倒好,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其出手,他若死了,就算武成侯和南安侯不与你计较,可人皇陛下还能再重用你吗?”
景楷额头见汗,他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道:“爹,孩儿知错了,现在可如何是好?”
景清远皱着眉头想了片刻道:“你明日备上大礼,再将那株血灵参带上,去武成侯府探望一下杨昭。”
“血灵参?爹那可是。。。。。。”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我景家无修仙之人,宝物虽好也只是身外之物罢了,只期望血灵参能吊住杨昭的命,不至于死的太快,只要他能撑过半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景清远叹了口气道。
“孩儿明白了,让爹您操心了。”
景楷恍然大悟,对着景清远恭敬的行礼说道。
他爹说的对,只要杨昭能撑过半年,这件事便算过去了,人皇也不会责怪他了。。。。。。
景清远点了点头,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好了,你下去吧!”
“是,孩儿告。。。。。。”
“轰隆——”
突然间,一声剧烈的轰鸣声响彻天际,同时将景楷的话打断。
“怎么回事?!”
“出了何事?”
父子二人此时皆是惊骇出声。
要知道这可是京城,亥时过后便是宵禁,普通百姓是不能出门的,可现在竟然发生如此剧烈之声,着实有些匪夷所思。
“出去看看!”
景清远皱眉说了一声,快步往外走去。
景楷紧跟其后。
两人走出内堂,只见数十位奴仆依然侍立在屋外,只是众人脸上都带着惊惧之色。
“是皇城,有人在那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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