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研墨。”
容胤低声而出,打断了孟婉的思忖,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便抬起身子,将手伸到墨砚前。
看着女子葱白般的小手,在触到冰凉的砚台前,微缩了下指尖的模样,容胤唇角微弯。
侧眸睨去,便见着那小姑娘眼底浮上一抹子懊恼,显然是有些后知后觉。
唇角的笑意更深,他装作没看见,将手里的折子放在一边。
“怎么还不动手?”
声线没有任何起伏,孟婉进退两难,半弓着身子,人还跪在地上。
“殿下,奴婢笨手笨脚,还是让安公公进来为您研墨吧,奴婢该回掖庭了。”
她小心开口,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方才子时已经过了,小全子应该早就在御花园那里等着她了。
而容胤听到她的话,眸色淡淡的睨向她,“方才德安的话,你都听到了?擅闯南宫者,当杖责三十,你是替孤研墨,还是杖责三十,自己个选。”
孟婉咬住唇,如今她这副破败身子,别说三十,只怕十杖下去,就得去掉半条命了。
“奴婢替殿下研墨。”
她小心抬高起身子,腿半跪在地上,这会已经失了知觉,沉沉的,一时半会也是站不起来了。
容胤见她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没再说话,重新执起毛笔,蘸着她研好的墨汁,在奏折上继续批起来。
孟婉一边磨墨,一边不住的看着水漏,心里此时焦急如焚。
而这时,腿上的沉重渐渐缓释,一阵阵酸麻酸胀齐刷刷涌了上来。
又痛又酸的感觉,连带着她捏着墨锭的手,都开始发起颤来。
“砰”的一声,手里的墨锭因为太过用力,而一瞬间折断开来,飞溅出来的墨汁,洒落在了容胤面前的奏折和他的衣服上。
“殿下,奴婢不是有意的。”
慌乱中,孟婉连忙攥起自己的衣袖,就去擦拭容胤的衣服。
哪曾想,那墨汁竟是越擦越脏,到最后,衣服上黑乎乎的一片,晕染开来。
腿上的疼痛也在此时更加加剧,她几乎是咬着唇,血渍都从唇瓣间渗了出来。
就在她满脸无措的时候,突然间身子骤然一轻,整个人被容胤从地上给抱起来,直接抱到榻上,大手抚上她已经酸麻难耐的腿上。
容胤眉头拧着,眼底似是两簇被点燃的火丛,手揉按在孟婉的腿上时,她禁不住痛的松开唇叫出声。
“还知道疼?嘴巴不是挺厉害吗?这会不知道说了?是想把腿跪废了,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孤是忘恩负义之人?”
“殿下,轻点,疼。”
男人的大掌透出来的力度,让孟婉几乎哭出来,声音也像是只受了欺负的猫般,小心求着饶。
跪了这么久,这会被他这么一揉散,那滋味不下于凌迟片剜,她甚至都有些后悔,这还不如选了那三十大板算了。
容胤听到她的话,不理她,但手上显然放轻了一些,整个人沉在烛火的阴霾中,孟婉看着他这样,愈发心惊。
缓了一会,终于,腿上的酸胀渐渐好转,容胤松开手,目光看向她。
深如幽潭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但就是像里面有个无形的漩涡,直直的想把她给拉进去,永不见天日。
本能地背过眸,孟婉咽了下喉咙,“多谢殿下,奴婢该走了。”
遂而,不敢再继续看他,短暂的安静之后,只听到容胤的声音。
“以后不准再到这里来,这是孤最后一次饶你,你记住自己个的身份,再有下次,定惩不饶,滚吧。”
“是,奴婢告退。”
别妄想逃离我,除非我尸骨无存。我是你一个人哒墨临琛掌握京城命脉,凶残冷血,却对病秧子安初眠蚀骨宠爱。传闻这病秧子骨瘦嶙峋,奇丑无比,结果,她惊艳亮相,全民皆痴。安初眠在外腥风血雨搞事情,唯独对墨临琛成了黏人小奶包。当着众人面,墨临琛抱着小奶包,又哄又宠,我老婆身子娇弱,三步一喘,你们都得让着她。养生系统续命,无数神级buff加持,安初眠一搞事就轰动全球。天后马甲被扒,墨临琛看着怀中的安初眠,小奶包,嗯?我摊牌了,除了是你的小奶包外,马甲也遍布全球爱慕者蜂拥而至,豪掷千金。墨爷,你家夫人翻天了!墨临琛磨刀霍霍,敢,她是我的私有物,谁敢多看一眼死!次日,安初眠狐疑的发现,对她众星捧月的爱慕者们,一见到她就闻风丧胆了。...
嫁给这个比她大十多岁的汉子是喜如做梦都没想到的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块头太大,跟一座小山似的,腿长胳膊粗,还不太爱说话汉子对她特别好,还不嫌她长得丑,唯一不好的就是看她的眼神总像想把她吃了汉子小山一样挡在娇妻面前,喘着粗气阿如,今晚我们洞房吧。喜如往他身上看了看,表示很害怕,我不要,太太汉子...
表面看似风平浪静的世界,暗地里早已被颠覆,让其处处暗藏杀机。世界产生异变后,异化人和异化兽的出现,是人类的灾难,还是绝境中的机遇。救一人,为善,杀一恶,为善,灭一害,为善,三者皆是功德。一个为钱奔波的年轻人,在被异化兽袭击后,失去心脏的他,却是唤醒了至尊功德系统,从此开始了一段不平凡的人生。在绝境中崛起,创造出庞大...
你想做球王吗?想!苏东从此踏上了通往球王宝座的征途!...
男女主身心干净宠文)结婚后她是老公碰都不碰的妻子,前夫每天和小三在她面前上演限制戏码羞辱,一纸离婚,前夫嘲笑她嫁不出去,第二天她火速和江城第一总裁协议结婚。结婚时,她说我不出卖身体。结婚后,她说你怎么爬上我的床?某男一本正经的说当然是睡老婆,生孩子。说完,将她压在身下。爱情从来不难求,珍贵的是两...
玉若有魂,当如伊人。他隐身于庙堂之高,看得清天下,却看不清那看似卑贱的女人玉琢冰雕容貌下掩藏的真心。刃若有魄,当如斯人。她毕生的心愿不过是追求玉雕的极致技艺。奈何,这浮萍飘摇乱世,又怎么容得她这寄人篱下的下堂妇一朝成就匠魂之名?何况那个阴沉莫定的男人,倨傲地对她说若是牵住了我的手,就容不得你放开亲们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