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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斯修殿下。”外面传来了仆人的声音,还有敲门声。
酒窖内的空气带着凉意,洛斯修银色发丝散在肩头,他仰着头,眸光涣散的看着虚空一点,张着嘴唇喘着气,耳垂上的小黑痣变得湿润,那一边的耳垂比另一边要红一些。
外面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让人想忽略也无法忽略。
面前伊弗莱忽而压了上来,洛斯修往后跌在了他的衣袍上,他看着伊弗莱,伊弗莱拨弄了一下皱巴巴的衣领口。
“外面好像有人。”伊弗莱俯身在他耳边说,湿润的嘴唇若即若离的触碰着他的耳垂。
洛斯修食指抵在了他唇边,“嘘……”
他抬手捂住了伊弗莱的耳朵,“现在是我们的时间。”
他指腹摸着伊弗莱的脸颊,伊弗莱偏头蹭了一下,“别这样……”
洛斯修还能做的更过分。
下一瞬,他蓦地被翻了个身,伊弗莱红着脸道:“都说了别这样了……”
脸上的红晕不知是醉酒还是别的。
“洛斯修殿下,我说过的,没有下次了。”
“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的来招惹我呢。”伊弗莱苦恼道。
洛斯修手背抵在唇上,张唇咬在了食指关节处,眸中泛着潋滟的神采,他转头看着伊弗莱,眼尾潮红一片,一副难忍的神态。
伊弗莱低下头,吻过他的眼角,洛斯修闭上了眼睛,睫毛颤抖着。
……
十分钟左右后,门口的敲门声愈演愈烈,门也终于从里面打开了。
洛斯修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外面的人,俊美的面庞上有几分阴郁,衣领口凌乱,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一旁的仆人额角冷汗都快下来了。
二皇子有备而来,他们作为仆人,也无法对他太过分。
苏温特温和的和他的好弟弟打了个招呼,“你这么久不出来,我们还以为你在里面出了事。”
“能有什么事。”洛斯修垂眸道,“倒是你——我的门可是很脆弱的,不要太粗暴。”
“另一个酒窖出了问题,我只是想要好心的来提醒你。”苏温特遗憾的说,“那些可都是过两天需要用到的。”
洛斯修眸子微眯,面庞凌厉了几分。
苏温特微笑道:“陛下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失望的——我那边倒是有足够酒可以拿出来用,要好好和我聊聊吗?”
“那可真是……巧啊。”洛斯修道,平淡的一句话不知为何有点阴阳怪气。
任谁被打断了乐子都不会舒服。
伊弗莱说为了不让他的异常被人看见,所以要快一点解决,这真是洛斯修最快解决麻烦的一次了。
伊弗莱还在他面前嗅了嗅手,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手送到鼻尖下,洛斯修差点没绷住。
他握紧了兜里的那块擦过手的手绢,心口还发着烫。
不过在外人看来,洛斯修只是因为这一个糟糕的消息而心情不太美妙。他准备和苏温特走一趟,去看看另一个酒窖,离开之前,他往旁边的仆人那儿瞥了眼。
仆人一个哆嗦。
待他们都离开后,仆人才松了口气,准备进去处理一下尸体——这么久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怕那人尸体都凉了。
也只能怪他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仆人摇头叹息的走进去,没走两步,愣在了原地。
不远处的男人衣领口开叉到了胸口,一条腿盘着,坐在墙边的位置,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似一匹性子极烈难以驯服的野马,半阖着眼眸,琥珀色瞳孔里神色朦胧,抬头看过来,让人不禁心跳加速。
他手里拎着一瓶红酒,仰头喝了一口,唇角溢出些许的酒水,伊弗莱微微侧过头,右手大拇指指腹擦拭了一下唇角,舌尖卷过指腹。
“洛斯修殿下呢?”他问。
“殿下……”仆人陡然回过神,“殿下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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