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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弈仰着头,视线落在他薄唇,偏了偏头,“怎么动粗?”
傅予鹤垂眸看了他片刻,抬手指尖摩挲着他的嘴唇,“欠调教。”
他俯身咬了他一口。
……
附近旅游景点多,他们在这待了四天,傅澄拍了不少照片,后头两天,那些微妙的变化还是藏在了细节里,比如坐车时,傅澄不再企图和沈弈一块坐后座,每次都特自觉的上副驾驶,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回程的机票定好,他们在酒店收拾了东西离开。
车上,傅澄从副驾驶拿着手机给他们看,问:“这些照片你们要吗?回去我还得修图。”
“我要,等回去洗出来,给我一份吧。”沈弈举了一下手。
这次出来他们三人拍了不少合照,傅澄充当了摄影师的角色,还给沈弈和他哥也单独拍了很多。
“行。”傅澄应着。
沈弈打了个哈欠,路上有点堵车,他有些困了,就倚靠在傅予鹤身上闭眼休息着,傅予鹤单手打字回着助理消息,抬手摸了一下沈弈的下巴,手腕上戴着的手表露了出来,手表和黑色系袖口衬得腕骨凸出的地方骨感禁欲。
傅澄转头想和沈弈说两句话,看到他俩的模样,默默的把头转了回去。
他们相处大多时候和以往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傅澄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之后,解读的意思就不一样了,还发现了很多以前没怎么注意的地方。
他惆怅的看着车窗外。
之前他是眼瞎了吗?
下午四点,飞机抵达H市。
今天是个阴天,灰蒙蒙的云层笼罩,机场人来人往,傅予鹤的司机早已在外等候,三人拿着行李出了机场,找到了车子停放的地方。
今天司机开的是一辆商务车,沈弈和傅予鹤坐在了并排的位置,傅澄往后坐了一个座位。
“傅总。”司机往后看。
傅予鹤扬了扬下巴示意,“走吧。”
“好的。”司机发动了车子。
傅澄坐在后面摆弄手机,片刻后,他趴探出头,“沈弈,你看手机了没?群里在你,问你后天要不要去聚餐?”
“什么聚餐?”沈弈把帽檐往上推了推。
傅澄把手机放到他面前,“好像是王宇间生日,不太熟。”
沈弈记得他,他们一起打过球。
“不去了。”他说,“歇歇,这几天玩累了。”
傅予鹤瞥了他一眼,笑了声:“你还会累?”
“啊……我现在好困。”沈弈转了转脖子,“只想回去睡一觉。”
“你要去吗?”他回头问傅澄,手还不老实的放在了傅予鹤的腿上。
傅澄低头回消息:“我不去,不熟。”
他们回到了家,沈弈带着自己的东西先回去了,这回去玩他还买了不少小物件,都是一些零散的东西,他把一个水晶球摆在了桌上,陆陆续续的从包里掏出东西。
摸到一个毛茸茸的物件,沈弈眉头蹙了蹙。
这是什么?
沈弈抽出来,抽出一只□□色的猫耳朵的头箍——他买过吗?好像没有,拿错了吗……有点眼熟啊。
沈弈想了想,想起了这是他和傅予鹤逛古街时,在街头看见的东西,店内卖一些偏向二次元的面具头箍和一些小装饰,是不少小姑娘挺喜欢的地方。
他拿手机拍了张照,发给了傅予鹤。
【沈弈:哥,我好像拿错东西了。】
过了几分钟,那边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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