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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宝珊咬着唇,将小手搭在他的膝盖上,“救救奴婢。”
陆喻舟被她一声声“主子”扰了思绪,搭起一条长腿,好巧不巧压住了她伸过来的手。
宝珊忍着心颤没有抽回来,用另一只手继续扯他衣袖,清凌凌的眸子满是无辜。
灯火暖融,滋生暧昧,陆喻舟眼前浮现出宝珊刚刚闭眼吻上来的模样,如迎着日晖绽放的玉兰,娇弱的经不起春风。
陆喻舟眸色渐深,拍了拍她的脸蛋,“坐上来。”
宝珊剪眸盈盈,抽回了那只被压在腿下的手。
陆喻舟凉凉地看着她,“害羞?”
这人骨子里冷漠,不近人情,宝珊自幼就知道,世间没有无偿对她好的人,也知凡事要靠自己争取,反正与他坦诚相见过,没什么好扭捏的。
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她慢腾腾站起身,纤腰一扭,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陆喻舟却没有见好就收,缠绕着她黑缎面似的长发,半似玩笑半似命令道:“跨坐过来。”
宝珊站起身,一手提着裙裾,一手按在他肩头寻找支撑,慢慢跨坐在他的腿上,可还未坐稳,男人忽然挪了一下身子,宝珊向后仰去,一双柔荑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整个人顺势前倾,趴在了男人肩头。
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更像是刻意的投怀送抱。
陆喻舟撑住她的后腰,看了一眼窗外拂动的人影,面色淡淡道:“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也只有一次机会说服他,让他为她与赵薛岚撕破脸。
宝珊心里有气,趴在他肩头闷闷地问:“刚在院里,我们不是谈好了条件,主子为何忽然变卦?”
少女的腰纤细柔软,陆喻舟双手一掐,几乎能掐住一整圈,“去了帝姬府,你还能让她对我死心,那才叫你的本事。”
宝珊气得咬住他的衣衫,磨了磨贝齿,“去了帝姬府,奴婢就没命出来了。”
明越帝姬的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不差她一个。她惜命,可不想早早香消玉殒。
“怎么还学那狗崽子了?”陆喻舟掐开她的嘴,逼她直视自己,“咬坏了,你赔?”
地上的小黄狗啃着椅子腿磨牙,陆喻舟斜睨一眼,捏住宝珊的耳垂,“这把椅子,你也要赔。”
宝珊蹬蹬小腿,试图把小黄狗撵跑,可她坐在男人腿上,根本够不到小黄狗,小腿一晃一悠间,不知触动了男人哪根神经,被男人狠狠按住。
脊椎下弯,很不舒服,宝珊扭动腰肢,挣开男人的手,看了一眼燃了小半的线香,红着眼尾道:“奴婢愚钝,不知如何取悦主子,还请主子明示。”
陆喻舟讥诮道:“你都坐上来了,还要我明示什么?”
宝珊僵坐着不动,刚刚不是都逢场作戏给赵薛岚的眼线看过了么,为何还要继续?他不是不喜欢她吗?
可能是嫌她思考的时间过长,陆喻舟单手拖着下颚,“你的时间不多了。”
宝珊知道,即便失了她,他也能找到其他女子逢场作戏,照样能击退赵薛岚。看着即将燃烬的线香,宝珊一咬牙,靠了过去,可出乎意料,男人忽然后仰,只叫她碰到了凸起的喉结。
她颤下眼睫,大着胆子慢慢嘬着。
感受到喉结上传来的温热,陆喻舟原本平静的心湖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中,泛起阵阵涟漪,气息一刹那紊乱,揽住女子后背的手也慢慢向上,在她背上游戈。
宝珊的气息比他还乱,很想放弃却还是依顺地窝进了他的怀里。
书房外响起叩门声时,宝珊的一侧衣襟落下肩头,露出一根打着蝴蝶结的金丝系带。
莹白的香肩、凌乱的长发,配上一张无辜的面庞,堪比祸国妖妃。
年少时只从书卷上读到过关于妖妃的描写,脑海里没有清晰的轮廓,此刻,陆喻舟从书上认识的颜如玉,全都变成了宝珊的面容。他眸光渐渐深邃,面有愠色地看向紧闭的门扉。
仆人的声音染了焦急:“世子,宝珊姑娘可有准备好?明越帝姬要回府了。”
听此,宝珊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
仆人还想叩门,却听门板“砰”的一声响,像是花瓶砸过来的声音,吓得他赶忙捂住嘴巴,生怕惹恼了世子爷。
旋即,屋里传出一道低沉的声音:“转告明越帝姬,宝珊是本世子的人,谁也带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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