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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七烧得迷迷糊糊,朦胧中感觉到有人给他喂了半杯热水。温热的水沿着嘴角漫出来,淌到脖子上之前被人用毛巾沾干了。
随后,那人动作轻柔地把他放下,又给他盖好被子。
这种母亲一般的感觉,难道是奚朝老祖吗?他那种我行我素的人,也会如此体贴吗?但车上不可能有其他人了啊。
幸七努力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扁平脸的凡人少年盘腿坐在旁边,见他睁眼了,咧嘴一笑,露出豁口的门牙。
哦豁,母亲一般的感觉。
哦豁,温柔体贴的老祖。
砰一声,车门被奚朝大大咧咧地踢开,他跳上车,一脚把门揣上,不住呵气,“冻死了,冻死了,冻死老子了。”
这才是奚朝的画风。
“公子,这两人怎么办啊?”车外有一把喑哑可怖的声音问道。
“俩傻子,还食人鬼魅,就让他俩自己看看这里到底有没有狗屁鬼魅吧。给他们绑好了,挂屋檐上。”奚朝道,想了想又补了半句,“把那光头扒光!”
“得令!”车外的人应声。
奚朝兀自摇摇头,带着一身冰雪凉气爬到幸七旁边,对着晶石火炉烤手,烤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头,一歪头看到幸七醒了还吓了一跳。
“嗐,这么快醒了。年轻人就是体质好。退烧了不?”说完,奚朝伸出冰冷的手在幸七头上摸了摸,“你都化掉灵气了,怎么易容还在?现在易容功法这么神奇了吗?”
“……”幸七张了张嘴,烧得干哑的喉咙却发不出声音。他如果用功法易容,反而容易被高阶修士发现,当然是用贴肤材质的面具。用功法易容是几千年前的老黄历了,从三千多年前开始修士们易容就不用功法了。
奚朝并不等于幸七回答,他只是说说而已,转头又朝着大力道:“准备启程,走了走了。来,灯笼里再添块灵石,别冻病了昂,实在太冷就去后面那车暖着。”
“谢谢公子!公子放心吧!”大力傻乎乎地憨笑,关了车门。
奚朝解开衣领上的扣子,在他雪白的脖子上挂了条旧红绳,上面穿着一个拇指肚大小的晶莹剔透的珠子。奚朝把珠子拿下来,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
血滴到珠子上瞬间就被吸收了,原本透明的珠子中心出现一抹诡异的红光。
“张嘴。”奚朝把珠子递给幸七嘴边,道,“别问,吃就是了。保管叫你半年就结婴。”
幸七如果知道奚朝刚刚是怎么用蛇毒放倒了两剑修,大概就不会这么听话了。但他这时候化功散都吃了,也不差这一颗诡异的珠子了。
他甫一张嘴,那珠子仿佛有灵性一般自己滚入了幸七嘴里,立时融化,只留下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
但旋即,一股热力在他已空荡荡的内腑炸开,温暖得如同整个人被泡入了热水,他浑浑噩噩地仿佛睡去了,又仿佛还醒着,陷入一种迷幻的状态,无数杂乱的记忆纷至沓来。
奚朝也不管幸七是睡是醒,自顾自做起自己的事,他抬出一张矮桌,翻出纸笔,还嘟囔道,“这纸笔技术也能更新,日子还真是越过越精细了。”
所谓的笔是用耗光的灵石做成的,里面染了色,外面打磨成好抓握的形状,一支晶石笔能写十几万字。纸也早就不是厚实的树皮和兽皮了,而是一张张韧性十足,薄如发丝的纸张。
奚朝正研究纸笔怎么用的时候,却听到门外有响声。
咚咚咚!不轻不重的敲击声,既怕自己被忽略,又怕打扰了车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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