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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身爬起,张千军万马跪在我身边,左手紧紧捏住右腕。
一支弩箭射穿他右手,箭身卡在手掌根部,他原本在手里捏住的符箓一张张飘落到地上,有些随山风卷起,四下飘扬。
我急忙问他,“你怎么样?!”
他咬着牙回我,“你是看不到我吗?中箭了,死不了!”
我把他拉到我身边,这一箭来自远处,应该那边有人埋伏在高树上,我一动箭就射过来,钢弩箭矢无声无息,穿过无数墓碑和矮树丛,张千军万马只来得及把我从墓碑上薅下来,箭矢射中了他的手掌。
会是汪家首领么?他被闷油瓶打成重伤,这才过去两三天,这么快就恢复了?如果是他,确实二话不说就会射我一箭。
如果不是他,这人目力极好,心稳手快,也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看这疯子的模样,这样的倚仗,他可能还不止一个。
符箓无风自燃,迅速烧成纸灰。
张千军万马手掌伤处涌出鲜血,我撕了块衣襟先帮他把手臂扎起,压迫止血,他在那一瞬间手掌正好推着我往后翻,箭头避开我,穿透他手掌外侧,卡进手骨,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神经,要拔箭必须去医院,还要打破伤风和抗生素。
“把手举起来,高于心脏,捏住伤处止血!我们尽快去医院。”
张千军万马举起手,“你还敢动么?有人盯着我们呢!”
我转头靠上石碑,从松柏树丛里往后看,张有药也把小导游按倒在脚下,那个疯子正笑意吟吟看着他们。
我回过头,扶着张千军万马躬身就走,看样子他俩是老相识,而我们只是路人,老相识之间的破事纠葛关我们路人屁事,先救张千军万马要紧,他右手中箭,千万别伤到神经,会影响他以后画符箓。
我在心里默默算着箭矢来路,然后反推回去,选了一条最多墓碑障碍视线的路,按着张千军万马在石碑和松柏丛中弯腰疾行,但对方也可能变换位置,或者干脆不止有一人,所以我们必须变换路线,不断闪转腾挪。
就这样再也没给对方射出第二箭的机会。
离开有几十米,再往前就出了墓碑群,张千军万马一看前面是路,没有掩护了,他反过来用身子挡住我低声说,“我掩护你,你快走!”
我还挺意外,关键时刻他也能舍身救人。
“走?为什么要走?你不是喊人了么?在这等等。”
他烧的束缊请火符吧,专门用来SOS,这符咒会自燃,不见明火,没有威力,大概就是气味足够飘逸持久,不知具体能传多远,谁叫我一点都闻不到他符箓的气味。
我在心里盘算,不知今天小花黑瞎子他们要狩猎的人是谁,但看样子不是这个疯子,不然他们都会跟过来了。
张有药说过,他在这他们都会来的,随后不久这疯子就出现了,远处还有人护卫他。这疯子跟张有药很熟,一点不把他放在眼里,地位应该比较重要,至少他能分派人手,对面的人不会离他太远,可能就在这附近。
小花他们要狩猎的人很可能会跟着张有药或者这个疯子出现,那么小花他们迟早也会来到这附近,小哥和胖子应该也快到了。
微雨轻风,请速往四方传送,让该闻到的人及时闻到才行。
我窝着张千军万马贴近一座石碑停下来,碑后面传来弩箭撞击的声音,第一下轻,很快第二下就重起来,似乎撞上石碑,石质都有了纹裂。
看来那个箭人还换了箭,太猛了,再来几下厚厚的石碑也能凿穿了,这东西太逆天了,跟枪有什么区别,还无声无息,被严禁真是罪有应得。
“这样不行!”张千军万马听到声音,“这样射下去石碑迟早会碎的。”
“等石碑碎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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