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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两名美人注意到她们,见两人穿着不凡,连忙迎上来,将她们往楼里请:“二位公子,咱们楼里如今还剩两间雅座,再晚些,可就没了!二位快快上楼吧?”
君怀瑾随手摸出一叠银票塞进美人白嫩的胸口,笑得放。荡:“本小爷这般贵客,自是要在雅座的!快领我们上去吧!”
说着,还顺手摸了把女人的翘·臀。
沈妙言暗自咋舌,瞧君怀瑾这熟稔的架势,平日里定然没有少逛青楼。
若是给顾皇后知道,她估摸着这妞儿的腿肯定要被打断。
两人被请进雅座,从这里能看到楼下的情景,楼下却注意不到这里。
沈妙言趴在窗前,细细打量下方,既想见君天澜一面,又怕他真的来了这里。
君怀瑾大刀阔斧地坐在圈椅上,端着杯酒,一边喝一边看她,嫂嫂今日穿着月白束腰锦袍,满头乌发用白玉簪高高束在头顶,看起来身量纤纤、柔弱娇嫩。
不像是逛窑子的男人,倒像是被某些有特殊癖好的权贵人家养在后院的小倌儿……
她想着,嘿嘿笑了两声,猥。琐得很。
隔壁雅间,有目光落在沈妙言侧脸上。
男人身姿高大,着暗红色滚流云纹金边长袍,修长的手指端着茶盏,目光透出肃杀,一看便知是行伍出身的。
他的对面,君天澜身着墨色绣暗金竹叶纹锦袍,正慢条斯理地品茶:“……秦王深受那人忌惮,既如此,何不考虑与本王合作?他身体日益衰落……恐怕也就是两三年的事了。”
男人依旧盯着沈妙言白玉无暇的侧脸,闻言,唇角勾起一道冷笑:“如寿王所言,那人驾崩不过是两三年的事。本王理应中立,如此,才容易在新皇的朝堂上,获得立足之地。”
雅座中的气氛变得僵持冷硬。
外面有侍女进来添茶,大约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威压,手抖了抖,便有茶水从杯口漫了出来。
她吓了一跳,惊恐地跪下磕头:“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秦熙面无表情:“十三。”
一名暗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侍女背后,单手握住她的头发,匕首悄然划过她的脖颈,在白皙的颈间留下一道极细的血线。
那侍女保持着惊恐的表情,却再没了呼吸。
另一名暗卫过来,将秦熙面前漫出的茶水收拾干净,重新斟茶。
君天澜看也没看那名被拖下去的侍女,转动着墨玉扳指,淡淡道:“无拥立之功的大臣,何以在新的朝堂立足?史上功高盖主的臣子,最后是何下场,秦王应当清楚。”
“呵……”秦熙轻笑,眼中掠过嗜血的暗光,“本王乃是孤儿出身,在这世间孑然一身,若新帝敢动本王,本王与其拼个鱼死网破,又有何不可?更何况如今皇帝老儿尚在人世,你们便这般急着揽权夺势,未免令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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