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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梦都没想过,再见面时,靳予城问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没恨过他。我恨过的人,是颜安青是肖扬。或许还有别的什么人,但从来没有他。
细雨湿了眼,心里这么想,说出口的却是很冷清的一句:“你怎么知道我需要钱。”
他轻轻叹口气:“什么叫吃一堑长一智?我从来没让你离开我视线太远。我知道你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你到处跑律所托人想打官司,四处碰壁。我知道你卖了车,租了个老小区里的旧房子,带孩子住在里面。”
我瞪大眼,原来一直有人在暗处关注着我。在南城想探听到一个人的行踪可能不难,我讶异的是我竟然一点也没察觉到。
“……我还知道,你没去找许律。因为前些天,他也辞职回美国了。”靳予城又说。
这一点我倒不是特别意外。可能真的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让许律辞了职,不过对他而言,回美国等着他的大概率是更广阔的发展前景。
我低低“哦”了一声。很想问他:那知不知道苏曼安来找过我。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晃而过,终是没问出口。
“我不恨你。”我说,很超脱的语气,“你对我的好永远大于其他所有,我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恨?我不想再接受你的那些‘恩赐’是因为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或者叫划清界限。你要订婚了,以后会和别人组建家庭。我接受你的施舍继续依附你并不合适。”
雨越来越密,雨声也大了,在耳边溅起一阵淅沥,如歌如泣。
“而且,你也不用替我操心。我有手有脚,从城安出来也算有经验。等起诉的事有眉目了我就去找工作赚钱,绝不至于和孩子两人流落街头就是了。”
我提高声调,迫切想快点结束这番谈话。靳予城却一直不动声色也没挪动一步。
打湿的发丝贴在额上,渐渐有水珠从发梢渗下来,透过睫毛流到脸上。我眨眨眼,盯着脚下,胸腔里不知为什么有点透不过气。
“不,秦宛……你在赌气,你是在恨我,恨我做的一切,承认这一点就这么难?”
低暗磁性的声音穿过雨帘,是我熟悉的却又仿佛在距离遥远的地方。靳予城目光深沉,那张脸上看不出有别的情绪。那一刻我却莫名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想揭穿我,戳伤我。
“我没有!”我控制不住喊出了声,“我没有恨你,更没有怨你。无论是什么时候……你知道吗,从遇见你的那一刻起,你对我来说就一直是救世主一样的人。你不会理解我那时在多深的绝望里,也永远不会知道,你简单的一句关心,愿意收留我的那一点恻隐,对我来说,有多重的意义……
“我不恨你,从一开始,我就……就仰慕你,爱上你了。事到如今,我不想再追究什么。一切已经发生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只是,只是希望你能知道,我不恨你,我爱你。然后……我们好聚好散。”
嗓子里一阵嘶哑,我用尽全力,可声音还是被雨势压了下去。
泪和雨水一时汇合在一起,让人几乎睁不开眼。我无力地捂住脸,不想让他听见我在哭,也不想让他看到我这么狼狈的崩溃。
雨声中,耳边突然响起一声轻叹:“你终于肯说这句话了。”
我愣了一瞬,不停颤抖的肩头忽然被人揽过去。靳予城捧起我的脸。我抬眼,细密雨线下,那张脸上也沾着雨滴,那双眼明澈得有光在闪,像洗过一样。
“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他低头吻住我,温柔深情。
所有情绪就这样哽在嗓子眼里。
我像条鱼一点一点沉入深水之下,无法呼吸也不想呼吸。雨水点点滴滴打在我们身上,他的衬衫湿透了,我的头发也全被雨淋湿。他把我紧紧搂在臂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一直在等”,我没办法仔细去想这几个字的含义,只依偎在他怀里无法动弹,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气息,还有他湿热舌尖传达来的所有热烈和深切。
后来,雨实在太大,我们俩几乎成了落汤鸡,靳予城才放开我。他要我跟他“回家”,我犹豫着说我还要去幼儿园接孩子。他把西服盖在我头上,掏出手机打电话说让阿恒去接,要他把肖青接出来后直接和Angela一起送回别墅,然后拽着我跑到外面,招停一台出租车。
两个湿漉漉的人坐在后座,司机未免多看两眼,还不停打哈哈,调侃雨太大。靳予城一直把我揽在怀里,一言未发。我不想去在意司机的眼光,也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只靠在他胸前,脑子里混混沌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愿思考。
车停的地方是家挺知名的酒店。靳予城带我直接进了电梯,上到顶层。出来时正对面只有一间客房,宫殿一般宏大。
一进屋,他又拉我进了浴室。确实我们都从头湿到了脚,这会儿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你……”我迷蒙着刚说出一个字,他伸出一根手指按在我唇上,示意我别出声,然后开始一颗颗解开我的衣扣。
我清楚他想要什么。那一刻却没有拒绝,也无法拒绝。因为我也有同样隐藏至深的愿望。
这一切虽然太突然,某些东西却也压抑太久。话语或者单单拥抱亲吻都已然无法排解。我们急需一个出口,宣泄蓄积至深的洪水。
所以我没有抗拒。他脱掉我的衣服,也脱掉自己的,与我赤诚相对袒露全部身心。
我们曾经很熟悉彼此,可此时,又像面对陌生人一样有着初次的悸动。莲蓬头里的水和雨水很不一样,温热亲切,连触感都是柔软的。
从浴室一直到卧室,顾不得水漫了一天一地。一次次我几乎晕过去,他又使尽手段唤醒我,让我回应他,臣服他,迷醉在他的节奏里。
那天,记不清一共做了多少次,又有多少次和他一同迈过顶峰。只记得外面是午后遮天蔽日的大雨和虚浮雨声。隔着一扇窗,琥珀色的昏暗光线里,是他沉缓的喘息和一直深深凝望我的沉黑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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