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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小心点,什么叫纵火犯?”
“火是怎么起的,你比我更清楚。”我使劲挡开他的手,咬牙切齿,“那么恶毒的女人,偷偷放火要烧死李茹,烧死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你亲生的,你怎么还能若无其事跟她在一起?你就不怕报应吗!”
肖扬抹把鼻子,突然笑了:“怎么,真吃醋了啊?”
我嘴角一阵抽搐。
他满不在乎挑起眉:“都是成年人,就别再说这种幼稚话了!这世界很现实,凭的是手段能力,不会有人跟你讲什么天道报应的。”
“犯了罪就该受到惩罚!”我几乎歇斯底里。
肖扬没话了,眉间皱得刀刻一样深,几秒之后,忽然更大力捏起我的手腕:“秦宛,我奉劝你,不该你管的事就少管。我虽然还是挺在乎你的,但你要是不知好歹,没事乱找麻烦,就别怪我不客气!”
“怎么不客气?你还能把我怎样啊?”我喘着粗气,扭着手臂极力想摆脱他。
医院门口来往的人不少,拉拉扯扯间引得旁边路过的人一阵侧目。趁肖扬分心,我猛一使劲,他的手倒是松开了,我脚底没站稳,也一下摔在地上。
手里的东西甩出老远,两条手链也从小袋子里飞了出去。
肖扬立在那儿没动。我狼狈地爬起来,顾不得右脚脚踝一阵火辣辣的疼,跌跌撞撞地就去捡被甩出去的东西,生怕有人踩到了。
谁知跑过去刚猫下腰,眼底却出现一只铮亮的红色细高跟鞋,鞋跟正好压在香包穗子上。
抬起头,视线里是张并不陌生、浓妆艳抹的脸。
那只脚往后退了一步,一只纤长的手捡起地上的香包和手链。殷红嘴角一弯,冲我露出个笑:“这是给宝宝们的?”
我磨着牙根,把东西一把抢了回来。
“安青!”身后,肖扬声音低沉着在喊。
颜安青带着笑瞥我一眼,没多说一个字,跟了过去。仿佛这一个多月来,什么事都没在她身上发生过。
我低头攥紧手链,五个手指头几乎失去知觉。
看来我没猜错。那两个孩子应该就在这儿。肖扬和颜安青肯定是来看他们的。
更没猜错,一唱一随的两个人私底下那些阴暗勾当。
颜安青放了把火,肖扬于是将计就计。赔掉一个李茹算得了什么?正好扫清障碍,釜底抽薪,两全其美。难怪他们和好得如此迅速。
灼热阳光里,那两人的身影着实刺眼。陈年旧恨叠加着新仇,激起的是更深的波澜。
这一路走来,起起落落多少回?我不想承认失败,可也许肖扬说的对,这世界是现实的也是残酷的,没那个实力手段或者阴狠毒辣,拿什么跟他叫板?
我抹把眼角,转身一瘸一拐进了医院大厅。
在服务台问到两个孩子的病房,好说歹说,护士终于肯通融让我进去探视了。
宝宝们并排躺在一张婴儿床里,正睡得香甜。两个孩子都很白,看起来很健康,可能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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