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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病了。”他低声吐出几个字,抱着我迈开大步往楼梯那边走去。
“我没有。”
我挣扎了一下,他停下脚步,双臂环得更紧,沉着声只说:“抱住我。”
地面离得很远,鼻尖全是他身上的凛冽气息,坚强有力的臂膀和那张冷峻的脸,让人忍不住遐想……
我迟疑着,还是小心翼翼把胳膊搭在了他肩上。
上楼时靳予城径直往他房间走去。我本想下来,他没让,一脚踢开门,把我扔在那张大床上盖进了被子里。
“靳总,我……”我挣扎着坐起身,这才发现头真的晕得厉害。
他转身在抽屉里找了一堆东西,回来时往我嘴里塞了支温度计,打量我一下又说:“把外衣脱下来吧。”
我那天穿的是件一件式的连衣裙,针织衣料很吸水,刚才在雨里淋了一圈,几乎都湿透了,也确实,冷冰冰的贴在身上难受。
可底下只穿着内衣……我含着温度计没法说话,红着脸也没动。他淡然看看我,坐到床边,干脆伸手一颗一颗替我解开胸前的衣扣。
我全身僵硬地任他做着这一切,脑子里空空的好像忘掉该采取什么反应了。
衣服在肩头滑下,几乎半裸地呈现在他眼前时,我才听见靳予城低低咳了一声:“你自己脱吧。”
他移开视线,像是想起什么很快又起身出去了。
我三下两下褪下衣服,刚拉起被子盖好,门开了,靳予城走进来,手里拿着我的睡衣。
我接过他递来的睡衣穿好,躺在床上僵得一动也不敢动。
等了几分钟,靳予城拿走温度计看了一眼,又倒出几片不知是什么的药:“吃了它。”
我咽咽嗓子,这才发出一点声音:“我……我还是回自己房间吧。我真的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生病就是生病,哪有睡一觉就好的事?该吃药就得吃药。这边有我在,也好有人照应。”他像哄孩子似的,转身又去倒了杯清水过来。
我看着他手心的药,抿抿唇只说:“我哪有那么娇气,小时候生病,都是蒙头睡一觉。再不济就盖上被子发一身汗就好了。”
他没作声,默了一会:“那,好。”
“好……?”
我疑惑着没明白这话的意思,他很快放下药和水杯,一抬手拉开被子躺了过来。
我顿时一头冷汗,慌忙往远躲。靳予城伸手把我揽进怀里,低哑声音贴近我耳边:“我抱着你,帮你发汗。”
我脸上早一片通红,咬牙推开他:“你……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那你吃药。”
我只好点了一下头。
靳予城得逞似的嘴角弯起一点弧度,重新拿了药给我。我把药放进嘴里,他端起杯子递过来,我刚伸手,他顿了顿,却自己喝了一大口。
“你……”
我一愣,他放下杯子,俯身按倒我,堵住我的嘴把水喂了进来。
我咳了两声,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药咽下去了。他没放开,痴缠了很久。
这一次我没有反抗,或许是没有力气,或许我已经不那么抗拒他的接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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