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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柄心急如焚,额上青筋暴起,话语脱口而出的同时,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两张早已备好的银票,双手微微颤抖着,分别往贾诩和荀彧手里塞去,嘴里还不住念叨:
“二位先生,劳烦二位搭救袁家于水火,这点心意还望笑纳,事成之后,袁家必有重谢!”
贾诩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光亮,脸上堆起刻意的贪婪笑容,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见钱眼开的财迷,伸手一把将银票夺过,还假模假样地在日光下晃了晃,确认数目后,眉开眼笑地嘟囔:
“袁公子果然敞亮,有这份心意,事儿办起来也多几分动力。”
荀彧这边则拿捏着分寸,先是面露犹豫之色,往后退了一小步,双手连连摆动,推脱道:
“袁公子,这可使不得,我等为的是化解两家长久的纠葛,并非贪图钱财。”
可眼睛却不自觉地瞟着那银票,袁柄见状哪肯罢休,又往前凑了凑,几乎是把银票硬塞到荀彧手里,荀彧这才“勉为其难”地收下,还不忘轻叹一声:“唉,袁公子一片赤诚,我若再推辞,倒显得不近人情了。”
收了银票,荀彧清了清嗓子,面上神色一凛,根据此前他们多方打听、仔细盘算得出的袁家财富情况,以及预估袁柄此行所能承受的最大金额,缓缓开口报出一个数字:
“袁公子,要想平息主公怒火,稳妥地赎回公路将军,至少需黄金一万两,白银五万两,粮草三千石,良驹五十匹,普通马匹一千匹。”
“您也清楚,公路将军身份贵重,这次意外又惹得主公大为恼火,这般要价实属无奈之举,且这数目,可是一分都不能再少了,我等也是冒着触怒主公的风险,尽量往低了压,还望公子理解。”
说罢,目光炯炯地盯着袁柄,观察他的反应。
袁柄听了荀彧报出的数目,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额头上的冷汗簌簌滚落,心中暗自盘算起袁家此次准备的家底。
他凝神细想一番后,发现这要求和族中长老们预先商定、用来赎人的金额确实相差不大,虽说心疼至极,可眼下人质被扣,己方又理亏在先,形势容不得他再做过多犹豫。
于是,袁柄把心一横,牙关紧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我答应。”
贾诩得了准话,立刻换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疾步朝着内堂走去,说是要代为转达给张安。
一进内堂,他先是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伸手抄起桌上几个平日里摆样子的杯子,“哗啦”几声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紧接着,他扯着嗓子佯装怒喝,还时不时夹杂几句压低声音的“数落”,自导自演了一出张安仍在气头上、大发雷霆的戏码。
一番“表演”过后,贾诩又迅速调整表情,满脸堆起为难与愧疚之色,慢腾腾地踱步走出内堂。
他来到袁柄跟前,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的褶子都因愁苦挤到了一块儿,摇着头说道:
“袁公子啊,实不相瞒,这事……不太好办了。我家主公怒火未消,刚听了这条件,当场就发了好大的脾气,把这屋里物件砸了个稀碎。
公子你也得体谅,公路将军那事儿确实触碰到主公底线了,眼下要想顺遂达成,还得再添些诚意才行呐。”
说着,贾诩偷瞄袁柄的神色,观察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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