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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窗外的木槿花开谢了,草叶上积了累累露珠,凉风拂过窗棂,蝉鸣声仿佛一夜之间消弭无踪。
已是入秋的天。
魏紫添了一件绛红色刺绣桂花的宽袖薄外裳,侍奉魏老夫人用过早膳,恰逢两房的女眷前来请安。
魏紫偷偷看了眼魏绯扇。
少女那双圆杏眼微微红肿,俨然是昨夜哭了许久的缘故,请安的时候,她紧紧贴在薛子瑜的身侧,仿佛母女关系更甚从前。
魏紫料想,昨夜魏绯扇定是向薛子瑜坦白了杀人之事。
明明犯了案,可薛子瑜却愿意包庇纵容,以致两人更加亲密。
她紧了紧双手。
母亲并不公道。
她视她为母亲,可对方只疼爱魏绯扇,从未将她视作亲生骨肉。
也许,她这辈子都无法称呼薛子瑜一声“娘亲”……
魏老夫人示意她们坐:“眼看快要中秋,这一年又要过去了。”
“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二房的柳氏笑眯眯地搂住魏蔓蔓,“我还记得蔓蔓蹒跚学步的稚态,仿佛就在昨日似的,可一转眼,蔓蔓就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儿媳现在唯一操心的,就只有蔓蔓的亲事了!”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魏老夫人笑得慈蔼,“你操心这些,也是应该的。”
“老祖宗也不替我们蔓蔓说说亲事,”柳氏娇笑,“眼瞅着再过一年,我们蔓蔓就该十六岁了——对了,绯扇也该说亲了吧?过完年,绯扇都十九了,别家十九岁的姑娘,孩子都会走路了!”
魏蔓蔓倚在她身侧,捂着嘴偷笑。
她从小到大都不喜欢魏绯扇。
明明只是收养的孩子,却整天端着嫡长女的架子在外面呼朋唤友招摇过市。
那些王孙公子,她这个瞧不上、那个也瞧不上,难道她还想嫁进宫里不成?
她倒要看看,最后魏绯扇会嫁去怎样的人家!
“我们家扇儿不着急,”薛子瑜柔柔笑着,温和地拍了拍魏绯扇的手背,“我还想让扇儿多在家里陪陪我。”
柳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都十九岁了,还不着急呢?
无非就是待价而沽罢了!
她是知道她这位嫂子的野心的,兴许她是想把魏绯扇送进宫里嫁给某位皇子,将来登上那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可天子如今身体尚好,眼瞅着还能再活十几年,谁知道将来继承大统的皇子究竟是谁!
魏老夫人轻咳一声:“今日你们来得正好,我正想跟你们说这件事。”
她示意常嬷嬷拿来三幅画卷,命侍女一一展开:“我老了,怕万一有个好歹,将来不能亲眼看见几个孙女出嫁,因此日夜为你们的婚事忧心。我近日替扇儿物色了几位人选,老大家的,你替扇儿瞧瞧可有满意的。”
她是老了。
却还没有老糊涂。
昨日宜山寺松林杀人案,她虽未亲临现场,却也能通过旁人的描述猜出个大概。
镇国公府各个院落都有她的耳目眼线,昨夜兰香苑薛子瑜和魏绯扇抱头痛哭的事,她亦有所耳闻。
扇儿向来柔婉聪明,她只当她是个好的,可她怎会做出那等糊涂之事?
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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