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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镜快步走到他面前,展示了一番自己的细腰长腿,又仰起小脸:“难道我还不算美女吗?”
小姑娘美而自知,像是仙鹤骄傲地抬起纤长脖颈。
商病酒揣着手倾下身,仔细看她。
春夏之交的阳光照进廊檐,少年装饰在领口的白鹤羽毛被风吹到萧宝镜的脸颊上,蹭得她有些痒。
四目相对。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仿佛即将触碰到彼此的鼻尖。
她看见卖货郎那双狐狸眼清媚乌润,眼瞳里浮光跃金,像是浸润了甜甜的蜜糖。
而她在蜜糖里。
须臾,卖货郎弯起眼睛,嗓音清越温柔:“小公主……确实是个美女。”
风声倏忽停止。
萧宝镜的呼吸也随之停滞。
片刻后,雪白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晕开绯红,萧宝镜软声:“讨厌!”
商病酒模仿她娇嗔的语气:“讨厌!”
“你——”
萧宝镜连薄薄的睫毛根部也红透了,捂住柿子串小包,飞快跑走了。
直到跑过回廊拐角,她才捂着胸脯喘气。
心口终于不那么慌了,她又趴在廊柱上,偷偷去看卖货郎。
她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一撞见卖货郎就会脸红心跳。
跟犯病了似的!
…
“你喜欢他。”
南厢房。
铃红和萧宝镜一起捧着脸趴在花窗边,铃红如此下了定论。
萧宝镜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他这人嘴巴可坏了,而且又不会赚钱,出门的时候还总是带我住破庙,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我想我大约是病了,得找大夫开一副方子。你不知道我前几日就生病了,拜了干娘才好。”
“世上的事,当然都需要理由。可是唯独喜欢一个人这件事,是不需要理由的。”铃红振振有词,“喜欢就喜欢了呀,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趁着现在去心动、去喜欢,难道要等到半截身子入了土,才情窦初开,懂得喜欢别人吗?喜欢一个人,就像石榴花开,就是要热热闹闹的才好。”
萧宝镜崇拜地看着她。
少女穿着简陋的衣裳,神色却很坚定从容,像是山野里旺盛生长的甜枣。
勇敢又坚韧。
她悄声道:“你喜欢纪山川是不是?”
铃红认真地点了点头:“喜欢的!可是现在我不能喜欢他了。”
“为什么?”
“他是纪丞相的亲孙子,等过完端午,纪丞相就会带着他去邺京读书。萧姑娘,他的前程一片锦绣,而我和阿娘,却是他身上的污点。纪家会因为他是私生子,就把他丢弃在外十多年,可见是个十分严苛的人家。这般人家,看似客气,实则是绝对容不下我和阿娘的。不如自己识相点,早些离开才是正经。”
少女一板一眼,说得有理有据。
她从小到大长在船上,见惯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年纪虽小,却也能猜出纪家是怎样的人家。
两人说着话,管事嬷嬷突然过来,皮笑肉不笑道:“今夜相爷在蓬莱水榭设宴,款待小公子的朋友们,答谢你们这些年对他的照顾之情。届时,请二位姑娘一同前往。”
夜间,水榭明灯如昼。
水榭一分为二,由拱桥连接,萧宝镜落座的时候,发现他们这座水榭里的宾客都是普通百姓,对面水榭坐着的却都是衣着华丽的显赫之人。
铃红低着头,用余光瞟了一眼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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