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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说:“这要不是遇到韩哥,看你怎么回来!晕倒在外面,被人抢去嘎腰子都不知道!”
凛冬:“……”
韩渠:“……”
“我听说纱雨镇现在没人再干嘎腰子这种事了吧?”韩渠清清嗓子。
白一挠着头,“韩哥你别信,我胡说的!我们这早就安全了,不然冬冬哥也不会来的!是吧冬冬哥!”说着,白一挤到凛冬身边,耳语道:“哥,韩哥是干嘛的?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凛冬头痛不已,只想赶紧把白一弄走,“这么晚了,你没事就回去。”
白一却没领会他的意思,“我留下来照顾你!啊——阿嚏!”
韩渠上前,“两个病号互相照顾,交叉感染。”
白一愣住,“我也感冒了?”
凛冬这回真赶人了,将白一推到门口,白一嗡着鼻子叫唤:“哎哥你别急,我走,我挂水去!”
终于清净了,凛冬往椅子上一坐,韩渠却还没离开。凛冬抬头看他,他打量着店里的陈设。这就一普通运输公司的门面,陈设什么的说不上,桌上摆着电脑,墙边有两张行军床。
“韩,队。”凛冬终于叫出了这个称呼,“你……”
“有药吗?”韩渠拿起开水壶,里面有开水。
凛冬来m国之后还没感冒过,店里根本没准备药,但路上老杜给他塞了草药,挂在摩托上。“有点草药。”
韩渠将草药拿进来,拆开袋子,手指在不同的干叶子里翻弄,又转向凛冬,“你知道这些是什么药,就敢吃?”
凛冬其实没打算吃,草药需要熬,而且苦,他受不了那个味道。但韩渠这么说,他反而想顶回去,“我怎么不知道?”
韩渠抓起一小把,“那你说,这是什么?”
凛冬:“……”他不知道。
韩渠笑了笑,问:“有锅吗?”
凛冬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熬药。”韩渠在屋里没看见锅,朝院子里望去。
凛冬跟上来,拿韩渠刚才的话问:“你知道这是什么药?”
韩渠已经发现支在院子里的炉子了,“略有研究。你别出来,我熬好了叫你。”
凛冬靠在门上,看韩渠洗锅、点火,忙忙碌碌,他的眼眶烧得发烫,觉得脚下的地板正在旋转。实在站不住了,他走到离炉子不远的小凳上坐下。
这炉子是白一架的,“大冬物流”很少自己开火,凛冬掏钱定外面的盒饭充当员工餐,但白一偶尔想显摆自己会炒菜,便搬来一个烧碳的炉子,凛冬没想到这炉子会这样摆上用场。
见他来了,韩渠一边搅动药汤,一边抽空说:“风吹着冷。”
凛冬摇头,他现在对冷热的感知已经失灵了,“没事。”可一开口,草药的苦涩就随风灌入口中,他脸色一白,差点作呕。
韩渠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失态,“这方子不错,你先喝着,这有三天的量,喝完了还没效果的话,就得去扎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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